这出戏。但发生在昨天的真实悲剧震动了我。我甚至应该感谢列什卡,说得好听一些,
感谢他将我流放了,我完全是罪有应得,所以一点也不冤屈。没关系,我会改好的。我
全明白了,仿佛复活了,好像头脑也好使多了。至于食欲,也没什么,是正常机体对饥
饿的一种正常的反应,仅此而已。我不会为此而害羞的。&rdo;
&ldo;娜斯秋莎,我想同你谈谈乌兰诺夫。你看星期五的节目了吗?&rdo;
&ldo;当然看了,你不是事先提醒我了吗?对不起,我没给你打电话,一直没空。&rdo;
&ldo;这得请你原谅我,我也没抽出空儿。你觉得节目怎么样?&rdo;
&ldo;我很喜欢。&rdo;娜斯佳谨慎地回答说,&ldo;不管怎么说,和我近几周所看的不太一样。
是乌兰诺夫改变了策略吗?&rdo;
&ldo;不是。&rdo;塔姬雅娜笑了起来,&ldo;我略施小计骗了他一下。他和我认识的时候,我
装得像一个大笨蛋。于是他就放松了,这个蠢货。无论如何,他的那套把戏我了如指掌。
他们无非是把嘉宾请来,请他喝茶或咖啡,向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再竭力赞颂乌兰诺夫,
说他如何出色、如何善良,如何热爱自己电视荧屏上的交谈者。然后是乌兰诺夫先生本
人出场,与嘉宾进行一场友好温和的上流社会式的谈话,小心探摸嘉宾的各种弱点,也
就是那样一些话题,讨论那类话题能使嘉宾的样子显得如果不是最糟糕,那至少也不是
最好。到后来被搬上直播节日的恰恰就是讨论此类话题的镜头。他的栏目组里有一位超
级化妆师。起初我费了很大劲儿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后来才想起来:是在一本杂
志上读到一篇关于美容师大赛的文章,那上边登了这位化妆师的照片。她差一点没拿到
欧洲赛区第一名。这样,他们把嘉宾弄得非常漂亮,这也是这出戏‐‐如你愿意的话‐
‐也可以称之为圈套的一部分。一切都是那么原始,那么简单,就像一把草耙一样。至
于亚历山大&iddot;尤里耶维奇本人,我可以跟你讲两点。第一,他对离婚以及离异夫妇之间
的关系这类话题很关心。第二,他正处在巨大变化的关头,而且是令人愉快的变化。如
果把第一点和第二点结合起来,可以推断出,他正准备离婚,并且要同一个深爱着的女
人开始新的婚姻。对此你有什么消息吗?&rdo;
&ldo;没有任何消息。可你怎么会断定将会有变化发生呢?&rdo;
&ldo;在节目播出之后,他夸奖了我并向我道了谢。你明白吗?而我本来以为他会怒不
可遏的,可他没有,根本连发火的迹象也没有,还咧开大嘴嘿嘿笑,最后吻了我的手。
我当着全体观众的面破坏了他的形象,他本应有所反应才是。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说,
对明天的节日将会怎样,他根本无所谓。他不会再在这个栏目工作了。因此,让什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