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任务他是单独接的,独自完成的,瞒着所里,你懂我的意思吗?&rdo;
&ldo;我懂。这和你要找的人有什么关系?&rdo;
&ldo;完成这些任务的酬金很高,因为保密性极高。而我现在手头拮据……我决定做瓦
吉克没来得及做完的事。我指的是这些保密的任务。我好歹是个学法律的,干吗不试试
呢。于是我钻进他的材料堆,找到一张寻找居住在俄罗斯的继承人的定单。他的确没完
成定单。我想借助你的帮助……这没有一点坏处,是吧?&rdo;
&ldo;是的,&rdo;娜斯佳同意她的看法,&ldo;一切都很合理。那为什么你断定你丈夫没完成
这定单?我和你动用我们全部的聪明才智,找到一大群有关的人,突然却发现这个信息
毫无用处,因为瓦吉克已经找到了继承人,并得到了酬金。&rdo;
&ldo;不会的,我敢肯定。他完成的定单都封好在档案袋里‐‐他是个非常有条理的人,
每张纸都放得很整齐。我找到的那些纸张放在档案袋里,是当前要处理的,还没有封。
怎么样,娜斯佳?你知道,钱可是很有用的。&rdo;
&ldo;那当然了,列娜,没有钱太难过了。你说,都有了哪些情报。&rdo;
边用肩夹着电话筒,娜斯佳边认真记录女友口述的话,并随时补充一句,她明天应
给谁打电话,应去哪,才能尽快找到多年前离开莫斯科的那个人的亲属。
放下话筒,她来到厨房,糟糕地发现做养麦粥的水快烧干了。她重重地吁口气,只
好从头再来。往锅里倒上水,这次比上次多,坐在火上,就去洗淋浴了。
任热水起劲地冲洗,她咀嚼着列娜说的话,多么奇怪的人啊!差不多世纪初,还是
在革命前,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带离了俄罗斯,躲开了布尔什维克的进攻,不想与留在
社会主义阵营的亲戚有来往;在西方成了一个大企业家。积攒了大笔财产,九十二岁的
高龄就要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时,突然在弥留之际想起儿时的玩伴是同一曾祖的兄弟,
是同龄人‐‐他依稀记得好像是同龄人。兄弟留在俄罗斯‐‐因为不赞同亲戚对历史前
景的悲观看法,认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是据我们所知,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九十二
岁高龄的加籍俄人德姆科韦茨被儿时兄弟的回忆熬煎着。同时一大群亲戚聚集在他的床
榻前,准备瓜分他的遗产。不知为什么他极其厌恶他们,他对所有人直言不讳地说,他
想着他们,就遗赠给他们一点点(维持生活必需的最低限度),其余的留给俄罗斯的曾
祖兄弟的后代或他自己,如果他死不了的话。当然怀疑警察在其临死时会做出蠢事,但
医院没有证实这点,亲戚没有及时出手,结果遗嘱已定好了。不得不履行死者的遗愿。
假如俄罗斯继承人在死者死后一年仍没找到,那么所有遗产将留给加拿大的继承人。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