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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转自(唐·杜甫《登高》)。
曾随便来到其母妃的坟前,就是一座孤零零的坟墓,虽于皇室有功,诞下皇子,却不是皇上所喜爱的,最多也只落得个石墓,以彰显其功。
观其坟墓,显然平常有人打扫,并无杂草丛生,墓前的贡品也甚为新鲜,这也给了曾随便些许安慰。
曾随便轻跪于墓前,“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母妃,孩儿来看您了!”
时间,是这世间上最好的消除器,此时的曾随便,已然不记得他的母妃清楚的模样;从琉璃公主手上接过红色的朱砂与毛笔,轻轻在将已然退色的石碑上的字重新描红。
过后,曾随便又轻轻地将朱砂与毛笔轻放于一旁,起身,对着琉璃公主道:“走吧!进宫!”
有了琉璃公主在一旁,曾随便进皇宫自然很是顺利,不多时,已然到达皇宫后花园。
刚入后花园的曾随便,远远便看到有两人于凉亭之内正对杀得如火如荼,曾随便见状,低声对着琉璃公主道:“妹妹,你且先回宫休息,待我去见他们后,便去找你!”
也许琉璃公主此时真的累了,便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曾随便目送琉璃公主走远,继而转身,轻步走到凉亭里面,正在下棋的两人旁边,静静地观看着。
凉亭中的两人,正是曾鉴晷与白姬夜。
白姬夜见曾鉴晷又是执子苦思,便开口好心提醒,说道:“你儿子回来了!今天便到此为止吧!反正你也是输!”
曾鉴晷头也不抬,道:“来了就来了,也不拜见,一点礼数都没有。别打岔,这局你必输!”
白姬夜笑道:“观棋不语真君子,我看九皇子实乃真君子。”
曾鉴晷轻思定,落子,待子一落,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曾抬头看曾随便,只是说道:“回来啦?”
曾随便见曾鉴晷已然有空理他,便施礼,道:“见过陛下!”
曾鉴晷不知道是对于曾随便过生疏,还是压根没有把他当作自己的皇子,只听到他冷声说道:“见过你的白叔叔!”
白姬夜纠正曾鉴晷的话,道:“是白伯伯,我可比你整整大上一个时辰!”
曾鉴晷接话,道:“什么都要与我争,也不见你当初把皇位给争了过去。”
曾随便也对着白姬夜施礼,道:“曾随便见过白伯伯!”
白姬夜连忙起身,回礼,道:“九皇子礼重,九皇子果然天纵奇才,短短十数年的功夫,已然修至筑基期,可喜可贺!”
曾鉴晷这才瞄了曾随便一眼,转头对着白姬夜道:“到你啦,别以为拖延时间,你就能赢,赶紧的!”
白姬夜听到曾鉴晷的话,道:“不杀你个回马枪,还真以为必胜无疑么,看我的‘仙人指路’!”
曾鉴晷见白姬夜落子的位置,其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抬头看了看曾随便,问道:“皇儿可会下棋?”
曾随便回道:“略懂!”
曾鉴晷大喜,急忙起身,拉住曾随便的手,道:“为父已然帮你杀出大片河山,此局必胜,你来帮为父了此残局,必定要把他打得个落花流水!”
白姬夜怒道:“临阵逃脱,哪有半点帝王之姿,九皇子,你别听你父皇的话,他是想把你当作替死鬼,你且一旁看着你白伯伯如何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