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响之后,两方人马都动起来。
白方开球,周杜凡率先带球向对方球门跑去。本以为会是一场殊死较量,岂料红方根本没有配合精神,一个个横冲直撞,在白方的灵活配合下显得僵硬又被动。
很快,现场比分拉大,三比十一。
沈朗的娃娃脸铁青一片,显然没想到局势会变成这样。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坐到肖清雅身边,咬牙切齿:“太丢人了!”
肖清雅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人家练习了一周,周杜凡本就是以蹴鞠见长,你们这几天在干什么?活该!”
“喂,清雅,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是一队的好不好?哦!难怪你坚持做候补,是不是早料到今天的情形?”
“我又不是预言师。”
“你的表情不是这样告诉我的。”
“你想多了。”
……
另一边,吴玉给运动员们送上毛巾,笑盈盈道:“各位哥哥好棒啊!”
简单一句马屁拍得所有人身心皆爽,他们洋洋得意地夸耀自己的功绩,顺带大声讽刺敌方。
沈朗那些人看着他们冷笑。
“这些小子太嚣张了。”
“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清雅,你别干看着,我们都被人打脸到这地步了。”
肖清雅翻了个白眼,“办法有,只是你们不肯罢了。”
众人面面相觑。
一人咬牙道:“不管了,老子豁出去了!”
“我也拼了!”
……
看了上半场的情况,吴玉对比赛结果早就心里有数,这时她想上厕所,反正现在没她什么事,她就先离开了。
拜这场热闹的蹴鞠比赛所赐,国子监的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人,吴玉快步走到茅厕,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她一直很感谢古代的茅厕没有性别之分,这让她更容易在国子监蒙混过关,只是洗澡问题一直是她的心腹大患,最近想找不一样的理由把秦傲泽打发出房间越来越困难了。
叹了口气,吴逸才那个臭小子!不过看在他和吴夫人决裂的份上,她这个做姐姐的就好心支持一下他的事业吧。
回到赛场,那里的情形令吴玉大吃一惊。红方气势汹汹带球屡屡攻破白方防线,分数迅速拉平,相较之下,白方的人一个个跟没浇水的秧苗一样焉焉的。
怎么回事?
“啊!”泰仁惨叫一声,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啧,又一个。”旁边的人道。
她急道:“什么意思?”
“红队的人发动猛攻了呗,专门对着人踢,都人高马大的,白队的人几乎都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