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韩宗言。
他有些话要同他证实,即便韩宗言仍不肯说,但只要见了,他就能证实。
大兴寺很大。
精舍位置也偏的很。
但总归还是到了。
那僧人只带路到丈室所在的院门前,便不再往里面走了。
师隐这是第二次到这里来。
但显然这次不同寻常。
从院门处开始,便有佩刀的侍卫一左一右地把守在那里,队列一直站到丈室的门口,每五步便是两个人,神色肃穆。
师隐见过这些人的装服制式。
这是宫里的禁卫军。
如此阵仗,里面的人的身份,可猜的便少了。
毕竟是禁卫军。
而能够调用禁卫军的,也就只有那座宫城里的人了。
可能猜的人越少,师隐反倒猜不出了。
那僧人见师隐不动,便道:“师隐师兄,方丈在里面等你。”
师隐握紧了伞:“好。”
说罢,他便向院里走去了。
列队两旁的禁卫军没有阻拦,兴许是被关照过了,所以只是戒备着。
师隐走到丈室门口,在廊下落了伞。
守在门前的禁卫军为他开了门。
师隐便微微颔首:“多谢。”
等到师隐进去之后,门便就又关上了。
丈室内。
方丈正递过去一个存书锦盒,说道:“老衲真是惭愧,这一卷经书写了这样长的时间,叫太后娘娘久等了,竟还要陛下您来取。”
坐在方丈对面的那人双手接下锦盒,笑道:“侍奉佛理,本就该纯心周正,也当得朕亲自来取的。”
来的人竟然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