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像是有些苦恼,阿鸾将声音压的更低了:“师隐,我觉得我像是……被你弄的坏了……”
师隐额角的青筋又鼓动起来。
他告诫似的叫道:“阿鸾……”
阿鸾嘻笑着应道:“我在……”
师隐放在膝上的手便握紧了,带着腕上的锁链哗然作响。
阿鸾拽住那条细链,然后顺着链子往上寻过去,摸到师隐被铐子锁住的手腕,再往上去,细长而柔软的手指分开师隐的指缝,交叉着钻进去,最终缠着握住师隐的手。
师隐就看着这一切。
阿鸾挠了挠师隐的掌心。
师隐反过来将阿鸾的手扣住,链子又被带着响动。
阿鸾失去了掌控,却毫不在意,还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师隐,你是要看看我哪里坏了吗?”
就像是在享受一般。
师隐倏然松开手。
但阿鸾已如影随附,没再给师隐留下更多的余地。
阿鸾问:“不看吗?”
“还是看看吧……”
师隐闭上眼,阿鸾吻过来的时候,渡了一粒药。
屋里太热,他们也太热。
师隐想,他该收回那句话。
他们是时时在做这样的事情的。
……
除夕来的很快。
这一年就要结束了。
而师隐也已经被阿鸾困在这间小室里一个月有余了。
宫宴一直到很晚的时候才散了。
阿鸾是立刻就赶过来的。
师隐还没睡。
阿鸾来了,很高兴地问道:“师隐,你是在等我吗?”
师隐没去看他,将手里的书翻过去一页:“只是不困。”
阿鸾凑过来,亲吻的动作像是已经做惯了的,他吻在师隐的唇上,说:“等会儿我还要去给太后那老妖妇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