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什么清县啊,骅县啊,都派人一些人,记住骅县一定多多注意啊!”
梁邱飞一听,不由自主的看向凌不疑,看凌不疑点头,才点头称是,刚要下去安排,没走几步又扭头问道:
“世子,为啥要多注意骅县呢,莫非那里有什么特别的?”
景昊郢闻言怒道:
“你这小胖子,怎么那么多话,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得了,
不知道胖子死于话多亡于嘴欠的道理嘛?”不过转眼想了想,还是跟他交代一番吧,这样他能更重视点儿,于是干咳两下接着说道:
“咳咳,那啥,少商她们一行的目的地就是骅县,懂了吧?一定要给我时刻注意她们的动向!稍有情况立马马上汇报,不可耽误!”
梁邱飞一听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还当景昊郢是不太好意思说呢,连忙说道:
“原来如此,
那世子你早说嘛,我还当什么呢,
不是我阿飞说你,世子,
反正大家都知道那程娘子古灵精怪,还有点不着调,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也不必觉得丢脸!对了,世子,为啥说胖子死于话多亡于嘴欠?”
袁善见第一次见骨骼如此清奇之人,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今天是来求人的,连忙捂着嘴巴干咳两下。
你这小胖子据是赤裸裸的案例,还问为啥,景昊郢对于阿飞现在都有点免疫,闻言也懒得解释,直接闭着眼睛挥手,让他感觉走,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您老人家赶紧去吧!”
梁邱飞还要说什么,被梁邱起赶紧拽了出去,生怕他在来点儿什么虎狼之词。
那中年儒生见状示意袁善见开口,最起码也得介绍一下吧,可惜袁善见这会儿当起了缩头乌龟,环顾四周好似看风景一般就是不跟他对眼儿,无奈只是只好站起来,自己开口道:
“启禀世子,在下乃是皇甫仪是善见的老师,这次来是……”
这老小子果然是皇甫仪,不过这些他又不在乎,景昊郢直接打断他的介绍,说道:
“好了好了,如果还是画画那事儿,我劝阁下免开尊口,我是不会答应的!”
皇甫仪也没生气,轻笑一声说道:
“世子殿下果然聪明,
不瞒世子,当年我和舜华……”
“皇甫先生!!”景昊郢加重语气的说道,
“我不管你们当年有何情谊,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那人以作他人妇,希望您莫要这么称呼人家,以免引起误会,
再者说了人家都不愿意见你,我怎么能给你她的画像呢,
这样,你自己去找人家求情,如果人家答应,我自然没有二话,
但是如果没有人家的准许,我是万万不敢答应的!皇甫先生见谅!”
皇甫仪到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闻言叹了口气,哀坐于一旁长吁短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一会儿,竟然自顾自的红了眼,
这下看的景昊郢和凌不疑面面相觑,这是这么回事?就是没答应给你桑舜华的画像,你也不至于哭吧?你可是堂堂大儒,不是三岁稚童啊。
袁善见这时候也顾不得装十三了,赶忙走到他夫子旁边,
“夫子!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