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正当景昊郢和程少商招待宣后的时候,
越侯府邸,越侯啪的一巴掌把小越侯打倒在地,怒吼道:
“说,是不是你这混账,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袭击靖王府的马车?”
小越侯捂着脸蛋,颤颤巍巍的说道:
“我不过就是想吓唬吓唬那景昊郢,
平日里那景昊郢多有嚣张,不将咱们越氏放在眼里,
我听说这家伙已经倒向了太子,今日还去梁家替太子查案,所以……”
越侯暴怒的打算小越侯,吼道:
“所以个屁,你这畜生,我看就是你想抱当初景昊郢打你那巴掌的私仇!”接着又狠狠的踢了小越侯一脚,还不解气,又上前补了几脚,
小越侯怕的连连躲避,求饶的喊道:
“阿父饶命,阿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再说了,也许那景昊郢不知道是咱们做的,那惊马已死,死无对证,在说了,就是没死,那马也不会说话,也查不到咱们头上!”
越侯差点被这小子的愚蠢给逗乐了,以景家的势力怎么可能查不出来一些蛛丝马迹?
“蠢货,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蠢货……”
刚要接着骂,就有家仆来报,说是越妃有请,只好瞪了自己的蠢货儿子匆匆进宫,
那边凌不疑确实精明强干,梁遐已经招认,是越侯挑唆的,禀报给皇帝之后,皇帝不愿意就因为此时处罚越侯,再说这也只是梁遐的一面之词,凌不疑就出了一招,让越妃诈一诈越侯,
这越侯哪只自己的亲妹妹会骗自己,不知道皇帝和凌不疑在后面偷听,不光把挑唆梁遐的事情说了,还说了自己因为不满宣氏,故意拖延不救援孤城等等,
让皇帝等人听了个正着。
就在皇帝训斥越侯的时候,景昊郢也正在和冯少鹏和马博远商议,
跟越侯想的一样,景昊郢这会儿已经查到不少证据,全部都指向小越侯的一个家仆,只是就凭这些,对越氏没什么伤害,顶多就是皮毛,不过既然知道了是越氏下的手,景昊郢也不准备在轻饶越氏,
当初是自己想差了,想着两不相帮,可以稳坐钓鱼台,现在想想要是真让越氏起来,就小越侯父子的德行,说不定以后麻烦更大,而且这次差点儿牵连程少商,这已经触碰到了景昊郢的底线,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他准备要亲自下场,
景昊郢对马博远和冯少鹏说了一下小越侯纵马袭击程少商车架的事情,二人也都派人参与调查,也是隐隐有所猜测,这会实锤了,自然也是义愤填膺,
“这小越侯竟然如此嚣张,竟敢袭击王府车架,真是罪该万死!”
“不错,不能轻饶了那越氏,子修你说,你要我们怎么做!”
景昊郢点点头,说道:
“越氏嚣张跋扈,不将我们这些藩王之家放在眼里,除了依仗越妃的势力以外,不外乎就是认为三皇子有机会上位,我跟你说……”接着把越侯如何撺掇梁遐构陷太子的事情说了说,
两人闻言倒也不吃惊,毕竟夺嫡之事,下面的诡计很多,这也不算什么,
马博远为人机敏,从景昊郢的话里就秀出了不寻常,以往景昊郢说话基本很少涉及夺嫡之事,并且还直言越氏就是依靠三皇子,再联想到今日越氏袭击程少商的事情,于是轻声问道:
“子修,你可是要支持太子……?”看景昊郢点头,不由疑惑道:
“此事是否太仓促决断?要知道咱们的立场一贯是两不相帮的?”
“不仓促,以往两不相帮,也是见三皇子对咱们都是礼遇有加,
但是近日见越氏的行事态度,现在就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以后还能有好,
再说了,我与太子和三皇子接触比较多,你们也都知道,
太子仁善,于我最是亲近,
而三皇子呢别看表面温煦,但是那只是咱们没有碰触他的底线,其实他内心是个铁面无私之人,
再加上越氏在一旁挑唆,虎视眈眈,难保咱们以后不会犯错!
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所以说我准备趁着机会一举……”接着景昊郢说出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