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多旺却放下她,开始去收拾床铺。
把红枣、花生都拿掉。
又去烧水。
忙进忙出的给舒薪找衣服,又把自己的衣裳拿过去放在一边。
舒薪以为他要让她去洗澡,却不想沈多旺吹灭了油灯。
“……”
舒薪倒吸口气。
这家伙,这家伙想干什么?
舒薪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沈多旺抱住放在了床上。
“阿薪,你喊我一声!”“沈大哥……”沈多旺抬手压住舒薪的唇,摇摇头道,“不是这个!”
舒薪失笑,知道沈多旺想要她喊什么。
本想戏弄戏弄他,可想着他这些年这么苦,到底舍不得。
伸手搂住沈多旺的脖子,“相公……,唔……”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了缠绵缱绻的闻里。
昏昏沉沉间,舒薪忍不住怒想,谁说沈多旺不举的,站出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沈多旺餍足的抱着怀里的人儿,十月的天有些凉了,他和舒薪却出了一身汗,抱着舒薪去沐浴。
“沈大哥!”
“嗯?”
“我不要来了!”舒薪嘶哑着嗓子呢喃一声。
沈多旺亲亲舒薪的脸,“我抱你过去沐浴,你睡吧!”
把舒薪放在浴盆里,仔细不弄湿她的头发,泡了一会才把人捞起来,用布巾抱着擦干,才放在炕上。
拉了被子盖上,再去收拾满是狼藉的大床。
又重新铺了大红的床单,沈多旺才把舒薪抱回床上。
自己去冲洗一番,才回来挨着舒薪躺下。
伸手把人楼道怀里,大手却不老实。
舒薪拍打了他一下,“平安,再闹我不给你骨头吃!”
沈多旺错愕了一下,好一会才低沉的笑了出声。
“真笨,相公和狗都分不清!”
怜爱的亲亲舒薪的头,抱紧她沉沉睡去。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睡得安稳。
舒家
虎子、戴珍珠两人气喘吁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出声。
两个都不会。
虎子没人告诉他这些,戴珍珠害羞,又不敢动手。
更不会像沈多旺早早准备了滋润的药膏。
这才开始,两人都疼的汗流浃背。
“相公?”戴珍珠娇娇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