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禾脱口而出道:
“上次冤枉你偷了古地图,和你说声抱歉,对不起,冤枉了你。”
语毕,南禾尴尬的左顾右看,就是不看砚九,这还是他生平以来第一次与人道歉。
他觉得砚九刚刚说杜衡不是偷的,是招摇山送的,就是还在记恨自己上次冤枉他。
南禾胡思乱想之际,砚九却不以为意道:
“那不怪你,你那么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确实,砚九早都忘了南禾那回事,只有南禾耿耿于怀。
南禾讶然开口:“可是你刚刚说杜衡……”
砚九不解:“杜衡怎么了?”
南禾有些尴尬的松开自己抓着砚九的手。
砚九的手很纤细,有些不像男孩子的手,还有些……黏?
南禾抬起手满是不解:“什么东西这么黏?”
砚九兀自嘀咕着:“糖化了……”说话间,砚九手指还在那搓啊搓,搓出一点点黑色的胶状物。
见状,矫情且洁癖的南禾大惊失色。
转身赶紧离开,砚九真是太恐怖了……
离开时,南禾还不忘叫上墙角喂流浪狗的男人:
“北尧,走了。”
闻言,男人站了起来,应声道:“好的,会长。”
流浪狗貌似还没吃饱,对着火腿肠的塑料皮呜咽。
见状,砚九叫住北尧:“你还有火腿肠吗?小狗好像没有吃饱。”
北尧没有应话,却从大衣口袋中又掏出了两根火腿。
看样子是准备随时喂这些小猫小狗。
砚九略微诧异,没想到北尧长着一张冷脸,却是一个温暖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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