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宇智波鼬应该是18岁左右,如果我要到18岁才能超过他现在的水平,那就完蛋了。
我叹了口气,情绪难免有些低落:“你不用安慰我……虽然我很久都没有遇见过对手,但是我很清楚,我和那些真正强大的存在相比,实力还差的很远。”
“不必着急,你还有很长的时间。”
“……”
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自从我能使用须佐能乎后,”不知为何,用尽全力和宇智波鼬打过一场后,我们的距离好像迅速拉近了——还是说,这只是我单方面的错觉?“我就感觉自己遇到了瓶颈,始终无法再前进一步。”
拼尽全力的战斗,似乎也是快速熟悉起来的一种方式。
在战斗中,我们向彼此敞开了自己往常很少袒露,一直封闭的一部分,在各种无言的结印中,好像已经深刻的沟通交流过了一次。
“我跟着宁次练习体术,跟着再不斩和白学习水遁……希望找到一条能更近一步的道路,但越学反而越迷茫,虽然我做了很多努力……但感觉只是盲目的在原地打转。我想变得更强,但始终不得其法。”
可我发自肺腑的倾诉了很多,宇智波鼬只淡淡回了一句:“会有这样的阶段。”
“你也有过瓶颈?我以为你是一帆风顺的那种天才。”
“没有人能一帆风顺。”
“你讲话的语气,还蛮有意思的。”我说,“不管多么普通正常的话,用你那种语气说出来,都感觉很有哲理。”
“……”
“鼬老师,我应该怎么办?刚才打了一场,你发现我的问题在哪里了吗?能解决吗?”
这个称呼让他的眉毛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他看起来不大习惯被人称为“老师”,但如果他以后会教我,也算是取代了原本计划中纲手大人的位置。
既然如此,我没有机会称呼纲手大人“师父”,宇智波鼬是不是填补了这一空缺?
“……”
“鼬老师?”
“走。”
“去哪里?”
他不说话,我也只好先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小跑着跟了上去。
我们抵达附近的小镇,宇智波鼬找到一家忍具铺,给我买了两对沉重的负重带,让我捆在手腕和脚腕上。
“今天你回去,不管做什么都不要取下来,明天再来见我。”
我系上根据我的承重配比的负重带,只觉得手脚都有点难以动弹:“今天的训练,就结束了吗?”
宇智波鼬点了点头:“你带着负重带走回去。”
“可是……”
“回去以后,仔细想想今天的战斗,你在哪些地方判断失误,为什么对我的攻击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为什么攻击意图能被我提前预判。”宇智波鼬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布置的作业却非常仔细耐心,“明天,继续和我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