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名单,被他的烟头烫出了几个圈。
而司晟、宓火去了圣泽迈,陆天、乐辛,去了海松。
留在费普顿本校的那批学生,中规中矩,也许在自己的地盘上,更能超长发挥自己的优势。
顾衍要走的时候,顾泽已经开始抽第二根烟了,焦躁的不得了,“你等等。”
“嗯?”顾衍回头。
“你搞什么人来疯,怎么威压那么大?欲、求不满?太明显了,赶紧解决私人问题,别影响别人。”顾泽让他快出去,空气都被顾衍搅和的稀薄不少。
顾衍默不作声的离开办公室。
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确实,不满足。
江末不摸他那两下,感觉现在屠城的力气都有。
顾衍离开教室十几分钟,再次回来的时候,还没到教室门口,江末看到他从楼梯拐角处出来,连忙起身冲出去拦住他。
顾衍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进厕所。
转身一看是江末。
江末小声说,“你上课的时候怎么回事?”
顾衍低声道,“可能是易感期。”
“可是我们标记才没多久,我发热期紊乱看起来都没你麻烦。”江末更多的是担心。
顾衍安慰他说,“大部分时候,是没事的。”
“我想起来之前司晟住院的事了,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易感期失控,打了他?”江末突然问。
“嗯……”不是很想承认。
江末不会觉得他麻烦吧?
果然,江末沉默了。
江末想,看来顾衍……易感期的时候是真的没有理智,无法控制自己的。
不然向来有分寸的他,绝对做不出来对司晟在自家门口出手的事情。
只顾着自己是不是控制的好,太自私了。
江末开口说,“我有点担心你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是紊乱的,易感期紊乱……没比我的情况好到哪里去。”
想要做随行医生的人,随时都可能发狂……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
病人到时候没救好再被吓个半死。
顾衍有些消沉,“说实话,我现在不太确定自己到底什么情况,每次易感期症状都是突如其来的,甚至像没有消失过一样,我有些内疚,可能要连累你经常帮我……”
“这有什么好内疚的,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也不会轻易抛弃你,但是军训要三个月,我现在担心我们如果分不到一个校区的话,万一这中间有问题怎么办?到时候还不能请假什么的,就麻烦了。”江末很少这么正经想事情。
顾衍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江末他们已经在一个校区,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江末又说,“实在不行,我们就找一些能标记的更久的办法,不然那些结了婚的ao是怎么做到出差或者被迫分居一个月以上的?他们不也是那么久没见,还没事。”
顾衍:……那是因为他们已经彻底标记了。
早知道江末会这样想,就不让顾泽给他调剂到一个校区了。
总觉得好像亏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