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牧医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顾衍,由于此事涉及机密,你打伤我们的工作人员,以及毁坏掉一面镜子的钱,你就等军训结束之后自己送来吧,我们就不通知你家长了。”
顾衍:“……好的。”
牧医生又走了,江末目瞪口呆:“还得赔钱呢?”
“嗯,”看江末不坐下,顾衍也不坐,“你这次是不是更觉得我管不住自己了?”
“没,倒也没那么严重,不过你今天对我摆出这副陌生人的样子,是想告诉我说抑制剂让你清醒了吗?”江末若无其事的问。
“你怎么会这样想?”顾衍不解。
江末:“……”
不然呢?
昨天晚上说好了,等你清醒之后再好好聊聊的,结果你不理我了,我不这样想还怎样想?
江末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
顾衍:“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之前易感期的时候我已经极力克制自己,没有做那些内心深处特别渴望的事情,我真的有在尽力压制自己。”
江末:“……”
“今天实在是太过失控,但在之前我对你的那些举动,不是不清醒,我反而太过清醒……”所以才没有借着你发热期的紊乱,我易感期的暴走,胡作非为。
明明知道以江末的性格,就算他做出那些事情,等他清醒之后,江末也不会怪罪他,甚至还安慰他大家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但他就是克制住了。
就为了此刻对江末说,你看,我完全清醒了。
江末狐疑的问,“所以之前我们做的那些逾矩、太过暧昧的行为,已经是你极力控制后的?”
顾衍:“嗯,我很清醒……你可以认为顶级alpha在欲、望的驱使面前毫无理智可言,但事实上等你足够了解这个群体之后,你会发现我之前对于自己易感期的压制,有多么的彻底。”
爱是克制。
顾衍极力且笨拙的想证明这一点。
江末确实是不知道他有在克制,被顾衍咬脖子,以各种姿势简单标记的时候,他以为就已经很放肆了。
顾衍:“易感期的alpha,在遇到合适的匹配对象时……很难不对对方实行彻底标记,我本来想着马上就能得到抑制剂,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对你说这些事情,可我完全没想到今天早上我去失控了,我打了工作人员……”
江末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又不是没打过司晟,这算不了崩人设。”
顾衍直到现在都很气馁,“这不一样,我本来就打算今天告诉你,我有努力克制自己的,突然感觉那么久的表现都白费了。”
江末:“……”
没有白费,昨天晚上你有毅力离开那个房间,我觉得你已经很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