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立璟頓時來了精神,立刻坐了起來,“定位一直在那里嗎?”
“是的,我查過了,修車行挺大的,一直經營不善在轉手,半年前才有人接手,我查過現任老板了,華國人,小地方的。這人十年前搶劫當地金行被判坐牢,兩年前才出來,一直無所事事打雜工,按理不可能有這么多錢接手這么大一家車行才對,的確有可疑。”
“華國人。。。。。。”溫立璟立刻道,“有他的照片嗎?發給我看看。”
“我馬上發給你。”
溫立璟收到照片,眉心很快擰起,“是他。。。。。。”
“怎么樣,是你要找的人?”
“是。”溫立璟斂了斂神,“你幫我密切關注一下,看看進進出出的人都有哪些。”
“沒問題。”
“我給你準備了一筆錢,這件事結束之后,你就離開帝都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
“我們是朋友,能幫的我一定幫,不需要你給錢。”
“拿著吧,錢不多,是我的一點心意,就這樣。”
溫立璟掛上電話,又開始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還咳出一塊血塊。
溫立璟起身去浴室洗了手,擦去嘴角的血漬,看著鏡子里臉色蒼白的自己,扯了扯唇角,“綰綰,你放心,我很快就能用這條命給你賠罪了。。。。。。”
。。。。。。
翌日一早。
江東敲門,走進了總裁辦。
“戰爺,我已經問過了,襲擊孟辛夷的歹徒當時蒙著面,看不清長相。保護孟辛夷的兩個保鏢怕調虎離山沒去追,所以人跑了。他們取回了現場的彈頭,已經比對過了,跟在集團門口槍擊您的是一樣的。”
“而且我審訊過被我們抓獲的那三個雇傭兵,根據他們交代,他們一共有五個人來到帝都,但被分成了兩撥,他們并不知道另外兩個人去執行了什么任務。”
戰景霆若有所思,“所以偷襲孟辛夷的也是溫立璟安排的?”
“可是戰爺,這三個人并不知道出錢指使他們的人是誰,您怎么能確定是溫立璟?”
“這個節骨眼上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江東點頭,“就算如此,溫立璟想要殺您我能理解,但他跟孟辛夷好像無冤無仇。。。。。。”
“有些時候,殺人并不一定是為自己殺的。”
“那他能為誰殺?”
戰景霆淡淡一笑,“孟辛夷跟戰修文是一伙的,報復不了戰修文,就拿孟辛夷開刀,也算是符合常理。”
“您的意思是,有人要對付戰修文?戰修文是個老滑頭,很少給自己樹敵,那只能是那個幕后黑手了,因為戰修文背叛了他。”
“看樣子這人睚眥必報,是不會輕易放過戰修文的。”戰景霆靠在大班椅上,“不過我要的就是他的睚眥必報,他出手,我才有機會抓住他。”
“戰爺說的是。”
“不過眼下最能引出他的不是戰修文,而是溫立璟。”男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扣在桌面上,食指指尖輕點著實木辦公桌,“讓你安排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了嗎?”
“回戰爺的話,都安排好了,您放心。”
“好,我們耐心等著就是了。”
。。。。。。
午后,溫立軒來到溫家別墅,看見溫立璟正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