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响和李潇峰他们几个,都愣住了。
正在打铁头的康延飞,听了黑马甲这话,还笑出了声:“我曹,你真牛逼。”
乓!
一声干脆利落的响声,在空旷的宴会厅里砸开。
我面无表情的扣动了扳机。
当我和李潇峰掏出这玩意的时候,我就已经下了决心。
今天要是谈不拢,就得响一下子了。
大黑星冒着丝丝青白色的烟。
宴会厅彻底安静下来。
就连门外,正在打斗的两拨手下,也都安静下来。
枪口冒着的烟气,代表这把枪刚保养过不久。
所以才有这的烟气出现。
长时间不擦油,不保养的枪支,一般开枪后是不会有烟气的。
“啊!”
身穿黑色马甲的那个男的,两手悬空在自己的大腿上,想按又不敢按,嘴里大叫一声。
一枪打在他的左大腿上,黑马甲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被打烂的大腿面露惶恐。
“啊!
强哥,救我,我中枪了!”
可惜,马进强这会儿救不了他。
马进强自己都吓得不行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腿上的伤口。
牛仔裤被打烂了,子弹钻开了一个口子,牛仔裤下面是鲜红的血。
血肉模糊的枪伤十分的有震慑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而另一个留了胡子的手下,这会儿正抱头跪着,看到同伴被枪击,眼神里更是害怕了,紧紧缩着了脖子,头低的更低。
这个留胡子的中年男的,是比较醒目的。
李潇峰叫跪下,这男子就跪下来。
所以这会儿不用再挨一枪。
要是这吊毛也和黑马甲一样,要赌一把,那这会儿留胡子男的也被我一枪干倒了。
所以说,轻易别跟一个拿家伙事的人赌。
“啊——我的腿!”
黑马甲真正的痛苦开始到来。
刚才因为紧张害怕,他还不是那么疼。
现在这股子劲过去了,真正疼的时候到了。
我举着枪,往黑马甲走两步,冷眼看着对方的眼睛。
“要不要再赌一把?
你说,我还敢不敢再开一枪,把你另一条腿也废了?”
黑马甲哭丧着脸,额头直冒冷汗:“爷,不赌了,不赌了!
我服了,以后您就是我的爷!
爷,让外头兄弟进来,抬我到医院吧。
得赶紧治,不然这腿得废。”
康延飞放开了铁头,上去扇了黑马甲一巴掌:“闭嘴,再叫打爆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