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痛感消失,伤口太多,集中愈合发痒周屿淮想抓。
“老实点!”乔晚呵斥,拍他不安分的手。
周屿淮卸掉在外的冷冽和警惕,现在真的很作。
媳妇不让抓,只敢身体在床上蹭。
“媳妇。。。是真痒,你让我抓抓好不好。。。。。”
乔晚跪坐在床上,本来真心疼他受伤的,看见他活生生像条大蚯蚓,拱来拱去。
时不时还发出哼唧的声音,她有点嫌弃怎么回事?
乔晚温柔又坚定:“伤口是在愈合,不准抓。”
周屿淮一个翻身,床弹了弹,老实躺平,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眼神委屈看向她。
乔晚无法理解有多痒,但是灵泉的泡过的身体,肉眼还是可见他伤口密集。
腹部枪伤粗糙缝合,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缺失,花花说,是被烟头反复烫掉的。
还有胸口的枪伤也是。
“疼吗?”乔晚鼻头泛酸,伸手小心触碰他腹部的伤。
媳妇要哭要哭的,周屿淮不敢闹了,一把将人拉下来。
乔晚怕压着他,“别闹,你伤没好全。”哪怕枪伤在右边,还是怕弄疼他其他伤口。
周屿淮大手按住她脑袋,靠在心上:“就想抱你,抱着你就不痒不疼了。”
乔晚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还有哪里痒告诉我,你不准抓,我帮你摸摸。”她心无杂念摸他腹肌。
不摸还好,这一摸,周屿淮浑身躁动,毫不夸张的说,媳妇的触碰比毒品还让他抓心挠肺。
“别摸了。”周屿淮握住她的手,与媳妇十指紧扣。
乔晚眼睛不经意看见某处。。。。咳,有‘起床’的念头。
收回目光,听着他从胸腔发出来的低沉声。
周屿淮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这次大难不死,期间差点以为看不见她了。
“你怎么来了?”
该不会又是冒险采药,越过边境的?
“你怎么来的,我就怎么来的。”
周屿淮心头一紧,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扒她衣服,要检查她的伤势。
“你干嘛!?”乔晚拍开他的手,双手挡在胸前。
“我是中枪被抓来的。”他认真的说。
“都说了我没受伤。”乔晚猜到他应该是中枪昏迷,不知道自己掉进水里。
“敌人拖着你跳河来到这里,我也是跳河过来了。”
“跳河?!”周屿淮瞳孔一缩。
据他所知,边境江河湍急,普通人掉进去,都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