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意看着章桃,她之所以能是这个态度,只能说明她没把她放眼里,从始至终都只当她一只任人宰割的牛羊。
但他们以为她还是七八年前不懂事的小姑娘么?
“小舅!”林幼意喊了句,“给钱的时候就不吱声了?刚才的硬气呢?”
吕全钧只觉太阳穴跳的突突的,骂道:“养不熟的白眼狼!”
“给她结账!”
前台立刻拿出扫码机,递到章桃面前,道:“女士,一共元,我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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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极不愉快的午后。
白瞎了这么好的阳光。
她的脸面被人扒光了晾在阳光下。
林幼意难受的立刻逃离了南意餐厅。
她有什么办法呢?
这就是她原本的样子。
林幼意启动车子,朝中凯大厦驶去
怎么跟母亲交代呢?
她和陆南驰结婚以来,一直都顺风顺水又顺心。
婆婆结婚前虽不同意婚事,但结婚后一直没找过事,对她也很和善。
陆南驰说他家亲戚不好对付,但跟她家相比,那些人都是要脸的体面人。
再说她不在乎他们,也不在乎他们背地里说她徒有其表,是个花瓶。
因为不在乎,所以那些话没办法伤害到她。
但她在乎母亲的感受。
母亲难过,她也会难过。
这世上根本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于她于陆南驰都是如此。
前段时间,戴梦琳的颈椎犯了,有做手术的可能。
林幼意跟着去看病,跑前跑后,一副好儿媳的模样,甚至比对自己母亲还好,但她知道,只是在履行责任。
一个儿媳应尽的责任,还有对陆南驰的责任。
反观陆南驰虽然没有陪着去忙前忙后,但她知道,那几天他担心的夜里睡不着,不断找关系,咨询保守治疗和手术的风险,自己还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