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元帅白泽,这位平日里深藏不露的昆仑宗神兽,此时却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他目光锐利,扫视着两人脸上的红肿,不禁微微皱眉。“二位,你们这被蜜蜂蛰的伤,怎么还没好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却也掩不住一丝责备。
云逸苦笑一声,耸了耸肩道:“前辈,要是能好,我们早就好了。这蜜蜂的毒性可真是不小,害得我们这几天都没法好好修炼。”
楚倾阳也连忙上前,拱手行礼道:“前辈,你怎么来了?平日里你可是不轻易露面的。今日此举,定是有要事相商吧?”
白泽哼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不满的神色。“好歹我还是你们昆仑宗的神兽呢!每次魔界一有事,都不让我出面,难道就把我当成闲散大王了吗?哦,对了,应龙和青龙呢?他们怎么没来?”
楚倾阳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应龙是我师兄天枢长老姜晚宁的神兽,他自然是要听从天枢长老的吩咐。至于青龙,他是二尊主薛磬的神兽,也不会轻易离开他的主人。前辈,您就别多想了,他们二人都有各自的职责。”
白泽闻言,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嘴里嘟囔着:“这两个背信弃义的家伙,真是有了主人忘了娘!哼,想当年,我可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如今却这般待我……”
云逸和楚倾阳相视一笑,心中都明白白泽前辈的脾气和性格。
他们知道,这位看似严厉实则慈祥的前辈,只是希望能在关键时刻为昆仑宗出一份力,而并非真的在意那些虚名与地位。于是,两人纷纷上前安慰,试图化解白泽心中的不满与怨念。
“前辈,您就别生气了。我们昆仑宗上下,谁不知道您的威名?等这次魔界来袭,我们定会让您大展身手,让所有人都知道您的厉害!”云逸拍着胸脯保证道。
楚倾阳也连忙附和道:“是啊前辈,您是我们昆仑宗的守护神兽,我们怎么可能忘记您呢?等这次战事结束,我们一定好好庆祝一番,让您也享受享受这胜利的喜悦!”
在白逸和楚倾阳的安慰下,白泽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他轻叹一声,似乎是在感叹岁月的流逝与世事的无常。然而,在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与不屈的光芒。他知道,无论岁月如何变迁,他都将坚守在这片土地上,守护着昆仑宗的安宁与繁荣。
夜晚,深沉而静谧,月光如薄纱般轻轻覆盖在昆仑宗的山峦之上,给这古老的宗门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幽静。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股不祥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罗煞帝,魔界的一方霸主,身着黑袍,面容冷峻,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姜晚宁的房间。
姜晚宁,昆仑宗的长老之一,正端坐在案前,手执一卷古籍,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突然,一阵细微却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觉:“谁?”声音虽轻,却蕴含着不容小觑的内力,足以让擅闯者心生寒意。
罗煞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沙哑:“来杀你的人。受死吧,姜晚宁。”言罢,他身形一闪,犹如鬼魅般向姜晚宁扑去,手中灵力一闪,一把锋利的魔剑已直指她的咽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闪过,白泽,昆仑宗的守护者,凭空出现在房间内。他身着白衣,长发飘飘,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威严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黑子,大半夜不睡觉跑来突袭我昆仑宗长老来了?你们魔界都他么喜欢偷袭吗??”白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却也让罗煞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罗煞帝怒目而视,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什么意思?”他深知白泽的实力,但身为魔界霸主,他岂能轻易示弱?
白泽轻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嘲讽:“什么意思?伤我昆仑宗长老,问我意见没?本座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聒噪本座呢,赶紧滚。否则,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说着,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一股强大的灵力在他周围凝聚,仿佛随时准备爆发。
罗煞帝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你,找死!”话音未落,他已身形暴起,手中的魔剑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白泽斩去。白泽身形轻盈一闪,轻松避开了这一击,同时左手一挥,一道白色的灵力匹练如蛟龙出海般,向罗煞帝席卷而去。
刹那间,房间内剑光闪烁,灵力激荡,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出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面。罗煞帝的魔剑锋利无比,每一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力;而白泽的灵力则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将罗煞帝的攻击一一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让整个昆仑宗都为之震动,而姜晚宁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这场激烈的对决,心中暗自祈祷着白泽能够胜出,保护昆仑宗的安宁。
三下两下就搞定罗煞帝,
白泽“圣人之下,你也敢。本座知道你也是有圣人威力的魔界的人,但你差点火候。再敢动我昆仑宗天枢长老你试试,还不快滚。”
罗煞帝灰溜溜地逃走后,白泽转身看向姜晚宁,“这天枢长老的安危可关系着昆仑宗的兴衰,以后莫要一人独处,需得小心谨慎。还有你肩负苍生责任。下次魔界之事,能不能通知我一下昆仑宗符纸干嘛去了。你们几位小辈真是的。你作为天枢长老也是。过头了吧!,”姜晚宁恭敬地行了一礼,“多谢前辈出手相救,晚辈定当牢记教诲。
白泽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几分温柔与心疼,缓缓道:“没事就好。以后莫要如此小心眼了,总是把自己逼得这么紧。这都晚上了,星辰点点,月挂中天,你还在这里批阅昆仑宗的政务,真是辛苦你了。”
姜晚宁轻轻摇头,手中的笔未曾停下,只在纸张上留下一串串工整有力的字迹,她道:“重要的政务我必须亲自动手,这是身为昆仑宗长老的职责所在,不容有丝毫懈怠。”
白泽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关怀,他继续问道:“你们掌门、掌教、少主,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们,此时又都忙些什么去了,竟让你一人承担如此重担?”
姜晚宁放下笔,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无需惊动尊主与二尊主,他们也有自己的事,。少主则还有他的课业要完成,他是未来昆仑宗接班人,不可马虎。。”
白泽闻言,眉头舒展了几分,但随即又皱了起来:“哦,原来如此。但即便如此,偌大的昆仑宗,事务繁杂,岂不是更加难为你了?”
姜晚宁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自信与坚韧:“前辈取笑我了。昆仑宗虽大,但每一份政务都关乎宗门的兴衰存亡,我身为长老,自当竭尽全力,为宗门分忧解难。”
白泽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几分赞赏与敬佩,但他似乎仍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你说昆仑宗的政务都有哪些,竟至于让你如此关注,废寝忘食?”
姜晚宁闻言,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笔,正色道:“你问这干什么?昆仑宗的政务繁多且复杂,涉及宗门内外诸多事务,如弟子选拔、修炼资源分配、与其他宗门的交往与合作等等,每一项都需要仔细斟酌,不容有失。”
白泽见状,心中顿时明了,他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道:“额,我只是随口一问,并无他意。既然不便透露,那就当我没问吧。”
姜晚宁微微一笑,神色缓和下来:“无妨,前辈关心宗门事务,乃是我昆仑宗之福。只是这些政务确实繁琐且重要,不便随意透露给外人。”
白泽点了点头,“哦,”
姜晚宁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温婉而又略带无奈的笑意。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柔和的面庞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温暖的气息。
白泽见状,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好奇,他眨了眨眼,问道:“你那师弟楚倾阳和云逸哪去了?他两……不是被蜜蜂蛰了吗?这都多少天了,还没好?”言罢,他轻轻挠了挠头,一脸的不解与困惑。
姜晚宁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两……病了。”她的声音轻柔,却难掩其中的担忧之情。
白泽闻言,顿时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啊,我那个我……”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被一个蜜蜂蛰了,就病了?那他这几天都在休息?”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仿佛觉得这事情太过离奇。
姜晚宁轻轻点了点头,眉宇间愁绪更浓:“嗯,他们二人被蜜蜂蛰后,竟双双发起了高烧,且迟迟不见好转。我这几日既要处理昆仑宗的政务,又要分心照顾他们,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白泽闻言,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怪不得呢,我还以为这都几天时间了,该好了。谁曾想还病了,看来你又要处理昆仑宗政务,又要照顾他俩,你这个天枢长老,实在是难为你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理解与同情,仿佛在为姜晚宁的辛劳而感到心疼。
姜晚宁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与坚韧:“无妨,这是我身为天枢长老的职责所在。只要他们二人能够早日康复,我便是再辛苦些,也是值得的。”她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在诉说着她对于昆仑宗无尽的忠诚与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