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到:“以后兄弟在轧钢厂提我许大茂的名字,好使。我经常和我家老头子给厂里领导放电影。经常和领导在小灶吃饭。”
说着又倒了一杯酒,对阎解成挑了挑眉毛,得意道:“你知道,咱在小灶吃饭,谁伺候的?”不等阎解成回答,便又道:“是傻柱那傻冒。你别看傻柱一天天的在院子里耀武扬威。但他就是一个厨子,厨子,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
说着,许大茂又指着他自己道:“哥们可是高中毕业,干得是八大员之一的放映员,文化人。他傻柱有什么呀?不就是个伙夫嘛。”
别看阎解成吃得腮帮子鼓鼓的,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回应附和许大茂的话题,毕竟吃人嘴软。
俩人喝了不少的酒,一瓶酒已经见了底。
喝了一会,俩人结伴去巷子里的解手,出门前还将下酒菜放到了煤球炉子上面保温。
外面一片漆黑,嘘嘘过后,俩人勾肩搭背地回来。在路过中院时,许大茂突然蹑手蹑脚地走向西边贾家窗户下。
阎解成也鬼使神差地跟着,刚到窗户边,便听到屋里秦淮茹说到:“棒梗睡了。”
“死鬼快点……”
地窖
看许大茂挤眉弄眼的样子,就知道这货没少偷看。
不一会,屋内秦淮茹便被打得哭天喊地。
阎解成一个正值花季的阳光少年,哪能容忍这等龌龊,恨不能……
算了,曹贼虽好,非我所能。
十六岁的身体真的扛不住,赶紧拉着许大茂往后院去了。
俩人又开了一瓶酒,就刚才的话题说了好久、好久、好久……
经过此事两人关系更进一步,仿佛多年老友一般。
阎解成心下明白,男人嘛,就这么一点事,也算是一大铁了。
毕竟当年曹贼就跟袁兄一起干过。
两瓶酒喝完,大概十点左右,两个人还在说着话,三大妈进来了。
“大茂,你们喝完了吧。我怕解成喝醉,一个人走路不安全,这便过来看看。”
阎解成看着自己母亲这番说辞,好气又好笑。
如果,三大妈手里没有端着小盆,阎解成就真的信了。
阎解成转头看向许大茂,露出了一个尴尬及歉意的眼神。
许大茂自从三大妈进来,心底就跟明镜似的。都是老邻居,知根知底的。更何况许大茂这种人精,对人心拿捏得死死的社牛了。
见此,许大茂笑着对三大妈道:“三大妈,您来的正是时候。这不,刚跟解成兄弟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