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去年你偷淮茹裤衩,我们可没有难为你。”
傻柱听到这里不高兴了,本来半年时间,这事已经过去了,贾张氏又提,这不存心恶心他嘛。
傻柱叫道:“嘿,您还好意思提这事,都说了我是冤枉的。
再说我当初还不是赔你们钱了,你儿媳妇裤衩那可真他娘的贵。
镶金带银的?
还有上次许大茂的事,满院邻里街坊的就您叫的最凶。”
贾张氏也不尴尬,转头看着易中海道:“他一大爷,你看看这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妇的,你也不管管。”
易中海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自己这前脚刚到,老贾家这婆子后脚追上,这不是让自己难堪嘛。
都是要肉,吃的人不同,这手段自然也不一样。
可被她这一搅和,大家又有什么区别?
“老嫂子,您就别为难柱子了。
您也知道,后院的老太太这两日嚷嚷着要吃肉,我这刚刚跟柱子说好,准备让柱子给送过去。
您这横搭一茬,让老太太知道了怕是也不会答应。
再说了,淮茹这怀着身子呢,不能吃的太油腻,吃点清淡的对胎儿好。”
贾张氏听见这话,气得指着易中海骂道:
“好,你个易中海。
怎么说东旭也是你徒弟,你这竟帮着外人说话。
淮茹可怀着我孙子呢,这添人进口的,也是我们院儿内的喜事。
他傻柱就不应该表示表示?
傻柱在院内吃肉,他就没有错?”
“傻猪吃肉是他不对,我这不是已经批评过他了吗?”
易中海解释着说。
“哎,等等。我说一大爷这怎么还成我的错了?
合着我就不能吃肉,没这道理。”
傻柱听着话头不对,赶紧反驳道。
“傻柱,我问你。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
贾张氏指着傻柱问道。
傻柱也被她整蒙了。
这自己到底有没有错?
何雨水像个隐形人一般,没人理她。
她看着易中海跟贾张氏的嘴脸,一阵恶心。
不管是说的道貌岸然,还是尖酸刻薄,都不过是为了那盘腊肉。
傻柱听见贾张氏这话,反应过后手指着门口,对贾张氏说道:“您呐,哪来的回哪凉快去,爷这盘肉你是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