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之桐笑不出来了,祝景澜既然说出口,定是知道了,但是当时厨房里只有她和清明在场,他怎么知道的?
祝景澜一眼将她心思看穿,
“在那盘特别辣的水煮鱼里吧?口口声声说是给老杜专门做的,一个劲儿让我和老杜两个人多吃。”
“怎么,让你们多吃点还错了?平日里你们吃我的还少啊?”黄之桐呛他。
祝景澜没让她打断思路,继续道,
“既然这样说了,依姚致远的性子不会伸筷子的。阻止了赵西漫,自己也不吃。给你药的是盘离?”
这是人是魔鬼吧?
黄之桐当然不能承认,“祝大人,证据呢?你不能拿推测当证据,诬陷我。”
“你给赵西漫那个丫鬟的,难道不是解药?是不是诬陷你,等会儿老杜毒发了不就知道了。”
“你也吃了,就等着毒发吧。”黄之桐凶狠狠的。
“真是奇葩,觉得我下药了,怎么不阻止老杜吃呢?亏他还当你是兄弟,处处给你出馊主意,活该!”
犹不觉得解气,絮絮叨叨的。
祝景澜不由的笑了:“你是气他给我出的主意?”
说着有意飘向黄之桐的唇角。
伤痕早已好了,浅粉的嘴唇娇嫩欲滴。
黄之桐恼了,又狠狠剜了他一眼。
这下祝景澜更止不住笑意。
谷雨站在门内,悔不该让清明去洗碗。若大爷再打发她出去,她到底该不该出去。
不过,要出去的是大爷。
大爷冷着脸去了净房,少夫人在屋里笑的花枝乱颤。
等大爷从净房回来,指着少夫人气急败坏:“黄之桐,你下的是泻药!”
黄之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怎么会?那是太辣了,你的肠胃受不了刺激引起的。”
说完背过身去,肩膀控制不住的抖动。
祝景澜冲着谷雨道:“你去拿些止泻药物来。你们宅子里定是有的。”
谷雨还是出去找了清明。
祝景澜看着偷笑的黄之桐,无奈的道:
“怎么跟孩子一样。你是出气了,他呢?还在外头呢,还领着心仪的女子,得出多大的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