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激你父亲让之桐跪祠堂的,好让你在祠堂里跟她示好?然后求的父亲答应送她去赵家?”
祝景澜不说话。
“那时候眼看着和好了,结果到了浦城就变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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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费家的表妹?你把她藏在外面的宅子了?”冯夫人提起这茬有些愤怒。
“也是之桐说的?”
“费家的儿女,你父亲要接回来我都没松口,你说费家十娘对祝家有恩,你银钱上报答即可。怎么还能把她偷偷收房了?”
祝景澜哭笑不得,这个黄之桐,怎么把内宅女人招数都用上了,如此这般在国公府真能任人欺负?
他忙向母亲解释:“母亲莫要听她胡说,我不过把费家娘子暂时安置在租来的宅子里,让她有个落脚之处。哪有收房一说。”
“那跟收房有什么区别?你不去看她,倒是把别的女子弄在身边,你让她心里能痛快?”冯夫人指责道。
“你忘了你父亲的胡姨娘,仗着她娘以前奶过你父亲几回,又同你祖母交好,在院里嚣张跋扈。之桐进门常听人提起,想是怕了的。”
祝景澜不想分辩,也懒得分辩。
冯夫人却是不依不饶:“我烧了一份和离书,你又在一份上面签字盖好戳,她还能不和离?你还回来骗我说你不想和离!”
祝景澜这下得为自己分辩:“那份和离书是我逗她玩的,不作数。不然她为何叫你又盖了几份?”
“她说寄给她父亲和祖父看的。”
祝景澜不说话了,母亲的性子一贯如此,遇火则爆,遇水则柔,说白了就是好哄好骗。
黄之桐是吃透了这一点。
但是他呢,何尝不是被她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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