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景澜听她前头说的头头是道,可是后一句是何意?
“他差点要了你的命,你一句不知情就带过去了?那么轻易的就谅解了?”
黄之桐笑着摇着他的手,猜他心里正想着,为何之前一直不肯轻易原谅他,此刻却轻易了解廖文叙,赶紧堵上他的话:
“如果轻易谅解他,就不会立马告诉你河水里的实情,也不会连夜给你们画像去抓他们了。”
祝景澜不再提起此事儿,倒想起一个很想问的问题:“你是如何逃到那户人家的?”
黄之桐不想隐瞒,这种事儿隐瞒不了:“我会水的。河道哪里能上岸比他们清楚。”
“你还会水?!”祝景澜的吃惊比当初知道她会爬树时候要强烈。
黄之桐不慌不忙的撒谎:
“小时候偷偷下河去玩水,跟贴身的丫鬟学会的,怕被责罚一直没敢对别人说。”
反正原身小时候的贴身丫鬟已经不在了,谁也无法去考证。
前世为了学游泳,可是花了两千大洋,连续学了两个暑假。那时候妈妈开玩笑说为了以后保命,没想到跑这一世保命来了。
怕祝景澜不相信,还故作神秘的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只告诉你一个人。连谷雨清明都不知道。”
祝景澜觉得这个女子带给他太多意外和惊喜。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有心,就慢慢发现。”黄之桐又想起:“对了,跟你借给个不常在本地露脸的护卫。”
“为何是不常在本地露脸的?”
“我的人都在本地常出现,你的人不是有那种,”黄之桐指了指屋顶,
“救我的那家,说了去答谢人家还没去呢。钱粮衣物都准备好了,就是没找到合适的人。”
“趁我在,让他跑一趟吧。”
祝景澜出了屋,按照黄之桐的嘱咐,很快打发走了一个身手矫健的暗卫。
又回到室内,黄之桐十分好奇的打听:
“你的暗卫一直在房顶或树上,我们院里姑娘岂不是给他们都看到了。沐浴房什么的都能看清?”
祝景澜噗嗤笑了:“又不是一直在上面?在上面也不是一动不动盯着,哪能都看到。”
“那还是能看到的,我这一院子小姑娘呢?”黄之桐早就担心这个问题,虽然沐浴房遮挡严实,可是防不住这些人啊。
“非礼勿视。要盯着院子方圆一两里的动静,哪还有功夫去瞧沐浴房。”祝景澜不知她是何用意。
“要不撤下来呗,大冷的天,住在院子也好。”黄之桐道。
“你院子里?你给点小恩小惠,或是下点儿毒?”祝景澜的面色和声音都低沉下来。
“我纯粹是心善,又担心姑娘们的隐私。怎么,你怕我跑了?”黄之桐甚觉好笑,
“我大大方方相好个男人,处不来就大大方方的分开,为何要偷偷摸摸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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