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的日子,她也想他啊。
祝景澜自顾自道:
“之桐,桐花树下,咱们可是说好的,彼此想念就成亲。”
黄之桐没动,她思索着:
“成婚,太麻烦,一天下来累的跟狗一样。
况且咱们这样的······”
祝景澜等到他要的答案,兴奋道:“不用你操心,我都叫人安排好。
到那天,你只管化个好看妆容,开开心心等我即可。”
黄之桐又想起,他们以前成婚的那天,噗嗤笑了:
“要不我还化个丑夫人的妆吧。”
祝景澜捏了一下她的腰:
“你如今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能丑到哪里去。”
黄之桐耐不得痒,在他怀里扭起来,拍打他的肩膀:
“嫌我丑?你当我想化的,麻烦死了。”
祝景澜瞧她此刻的模样,素面朝天,没施任何粉黛,没带一件饰品,却美的勾人心魄的。
“就想日日见到你这模样。不若那天你就这样,披上盖头就好。”
黄之桐起身下床,正经起来:
“依我说,咱们也像西漫他们一样,找个风景如画的地方,住些日子,就算礼成。”
“不是嫌弃我,学着老杜他们?”祝景澜笑她。
“这个学了也无妨,我喜欢在河西城的那两天。”黄之桐还怀念着那两日的惬意。
祝景澜却想弥补遗憾:
“你又不是赵西漫。
我想着,从前对不住你。
如今想好好待你,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给你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
黄之桐走至香几前,倒了一杯温水喝来了,
“那是你,没有完整的洞房花烛吧。
我无所谓,内容大于形式,我要切切实实的生活。
今后你好好待我,比那一天,走的那些花哨的形式好多了。”
祝景澜跟在她身后,“当真是父女,跟岳丈大人想的一样的。”
“父亲也这么说?”
祝景澜揉了揉鼻子,从怀里掏出一份信:
“岳丈大人的。他的意思,和离咱们也没传出去,把和离书销毁,就当没有这回事。”
黄之桐接过信,拆开来,驰勇将军信中写明:“择吉日,搬去即可。”
祝景澜怕她误会驰勇将军意思:
“岳丈大人并非草率。
前次在浦城,我同他表明,我们并没有真正的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