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别人欺负了,只有哭着告诉妈妈的份儿。
“你呢?”祝景澜揽她在肩头。夜晚没有那么热,把她盖在身上的丝质长巾理好,遮住肚子。
黄之桐仔细回忆原身幼时,记忆渐渐模糊,开始瞎编乱造,
“再小的时候记不住了,就记得母亲院子里,常常飘着药味。
自己一个人玩石头泥巴,上树掏过鸟窝,下河摸过石头。还看过盘离挨罚,自己读书,也没少挨先生的罚。
但不需要耍心机。”
祝景澜听她说起儿时趣事,忍不住的想笑,还真是快活呢!
只是早早没了母亲,到了京城后。便没有往日自在,又有些心疼她,
“以后跟着我,你怎么快活怎么来,亦不需要你耍心机。”
黄之桐才不信他,故意道:
“我一个人的时候最快活。
外面累了,回家泡个热水澡,叫清明给我按摩按摩,放松一下。
吃个美食,喝个小酒,神仙般的日子。”
祝景澜不满意她的话,问道:“漫漫长夜是如何度过的?”
黄之桐奇怪:“睡觉啊,天天累的跟狗一样,吹了灯不就睡着了。”
“就没有不累的时候?我不信你天天都那么累,一沾床榻就睡着了。”
黄之桐的手开始不老实,在祝景澜的上身划拉着:
“闲的无聊的时候,想想男人呗。”
祝景澜握住她手:“想哪个男人?”
黄之桐嘻嘻笑着:“看到哪个好看的男人,就想哪个男人。”
祝景澜一翻身,趴在她身上:“跟我说说。看到哪个好看的男人了?”
黄之桐还撩火,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撩拨:
“有一日在农舍,忽见一个上身精壮的男人,只一眼,惊为天人。
后来,念念不忘,得空就想。”
祝景澜一声“妖孽”,铺天盖地的热情便又倾泻下来。
惹了火的女人,却连连求饶:“不行,不行!祝景澜,求你了。方才太疼了,我不行了。”
祝景澜缓了许久,才强压心头欲火,复又躺下。
还是把她揽在肩头,只是这次,把作乱的小手握在自己掌心。
“我亦是,自从确定自己心悦你之后,得了空就想你。
起初想,哪怕见到你也是快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