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吩咐药童,今夜不接诊了。
温宁没想到他真的会出手帮自己,还这么痛快,心里暖暖的。
这种信任,除了阿姐,没有人再施舍给过她。
这种药并不需要稀缺名贵的药材,最常见的药材更不容易被查出来,但是配量上要极其心细,多一点少一点,都可以真的变成了毒药。
温宁待着也是待着,就抓起药碾子陪药童一起磨药。
桂月也很喜欢温宁,开了话匣子,说都说不完。
顾百里把药交给她,又叮嘱一番,“剂量多少无妨,但不可碰酒。慎用!”
温宁点点头,赶紧去办事了。
她走后,桂月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这是温宁姐姐让我交给大爷的。姐姐说,顾家对她有大恩,她必结草衔环,但是药材也是有本钱的,不能让顾太医白白担着损失。”
顾百里没说什么,心里有点堵。
温宁驱车直奔里衙大牢。
楚氏母女认了罪,因为没牵涉人命,最多就是关几天,吃点苦头,就会放出去。
但此事涉及皇亲,就是砍头都不为过。
一切还是看宝贤王府的意思。
温宁带了一男子一同去了地牢,狱差大人知晓温宁同王府的关系,并未阻挠。
“楚映雪!”温宁目光如火,灼灼燃烧。
楚映雪一惊,蜷缩的身体一颤,透过蓬乱的发丝,眼睛像刀子似的瞪着她。
“时温宁你别得意的太早,我兄长若是知道定不会放过你!”
温宁嗤然一笑,“楚慕白流年不利,必有牢狱之灾。到时候他自身难保,你觉得他还会有精力管你二人吗,或是舍弃一个?”
“不可能!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楚映雪扶着墙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身上的囚袍布满道道血痕,显然受了鞭刑。
温宁冷冷的看着她,“好哇!那我就偏不让你如愿。”
“进来吧!”温宁微微侧目,朝一旁唤进来一个人。
楚映雪紧紧的贴在冰冷的墙上,触碰到伤口,痛得她脸上的肉都跟着一抽搐,“时温宁,这里是大牢,你要干什么?”
温宁勾唇,发出沉闷的笑声,“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们最擅长的事!”
温宁一步一步朝她走去,目中阴恻恻的笑意让人脚底生寒!
楚映雪胡乱的挥着手臂,惶惑不宁的朝外面喊叫,“杀人了!快来人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