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算是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彼岸花山谷的谷口。
往那谷底的小木屋看去,里面灯还亮着。
也不知道那雷立行和安琪走了没有,但目前来看,杰辛应该还没有睡。
此时谷口吹来一股妖风,顿时觉得一股冷意袭来,让她实打实地打了一个颤。
在那草坪上坐了一会儿,心想等那灯灭了再回去。省得一晚上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尴尬。
可那木屋里的灯就像是跟她作对似的,就是不灭。
要不是这山谷里徒然来了冷风,她还可以再和那灯僵持一会儿的。
一时之间冷得让人受不了,那酒也果然有后劲,头开始不听使唤的晕了起来。
想了想,在自己酒劲上头之前,还是将自己给扔到那床上,否则在这草坪上呆一夜会要了她的命。
这个时候也可以借着酒劲跟杰辛耍耍酒疯,一晚上也就交待过去了。
当下起身,三步并做两步往那木屋跑去。
到了门口,隐隐觉得不对劲。
屋里还有说话声,而且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莫不是那安琪和雷立行还没有走,只是这一晚上,如何安顿下那么多人。
蹑着步子,挪到了窗前一看。
好家伙,这杰辛还真是艳福不浅。
走了一个安琪,又来一个玫瑰,美女轮番着上阵,也不知道他消受得了不。
此时屋里的两人动作也是相当的亲密,玫瑰正嗔怪着杰辛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把自己伤得那么重。
屋外的隋糖虽然脑袋也不甚清明了,但这点还是看得明白。
玫瑰正妥妥地抢了她的饭碗,在那边精细地帮着杰辛换药。
动作比起她来要轻柔许多,不像她那么毛手毛脚的。
而那个男人,微笑着一张脸,看着眼前忙碌的女人,一点抗拒的力量也没有。
屋外的隋糖给定住了,亏得自己晚了一点回来,要早一点回来还不定能看到这么刺激人心的一幕来。
玫瑰的动作倒是相当利索,不一会儿就给杰辛包扎完了。
成果也相当不错,比起隋糖的活来说要精细一百倍,就那缠在杰辛胸前的绷带也层次分明,有条不紊。
酒劲一上来,脑子也跟着糊涂了。
借着酒劲长叹了一口气。
唉……自己不仅是一个替代品,更是他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一个人。
踉跄着步子,转身也顾不得那股阴冷的妖风,往那谷口跑去。
脑子不好使,脚步也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