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大汉,更是直接抬脚踹在车门上,其力道让竟然让车身晃了起来。
裴小七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把车门打开,直接下车,她知道这三名大汉应该不是正主儿。
这不,往那辆黑色轿车瞥了眼,隐约看到有个男人正坐在车后座儿上吸烟,他的怀里似乎还抱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
风离没有下车,而是从车窗探出脑袋,瞅着三名面露凶狠的大汉,摇头叹息:“我看你们三人应堂发黑,显然死期将近。”
这话一出口,那三名大汉立刻死死地瞪住风离,那名先前对着车门踹了好几脚的大汉突然阴测测的笑了起来:“这娘们儿到是挺漂亮的,送去给老板,一定喜欢。”
说着,他又转过头,看着已经下车的裴小七,补了一句:“你也不错,可惜我们老板不喜欢娇小的,所以……呵呵……”
裴小七双手环抱着肩膀,冷然挑眉:“所以什么?”
那名大汉笑得更阴了:“当然是让我们三兄弟好好享用,当然你要是敢不听话的话,呵呵,我们可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裴小七冷笑一声,没有理会,直接往后面的黑色商务车走去,然后抬手敲了敲驾驶室的车窗。
穿着干净灰色西服的司机降下车窗,是位比较年轻的司机,他的脸上满是冷汗:“那……那个是你突然停车,我才撞上去的。”
说着,裴小七注意到那名年轻司机,不停地瞄着后视镜,她也顺便跟着看了眼,这才看清楚车后面的情况。
一对男女正在翻云覆雨,只是这男人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似乎——
“何老板,好久不见了。”裴小七半眯着眼睛,施施然地问候了一句。
正在兴致上的何大志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猛地一僵,立刻转过头死死地盯着窗外女人那张泛起笑意的脸:“是你。”
裴小七眨了眨眼睛:“嗯,何老板,你撞坏了我的车子,不过么,我突然刹车也有部分责任,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看如何?”
何大志的后背早已泛起了凉意,他一把推开腻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脑海里想到的,却全都是郑昊如今那副人不像,鬼不像鬼的凄惨样子。
第三条腿被废不说,双腿膝盖骨完全粉碎,恐怕后半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度过了。
何大志曾去医院看过郑昊,从他咬牙切齿的叙述中,这一切全都是拜那个叫裴小七的女人所赐。
何大志到底是个商人,对于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虽然不像仕途老油条那般敏锐,但头脑却还是有的。
他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也许郑家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风光,同样,凌家也未必有众人所看到的那样落败。
否则,凭裴小七这种依附于男人的金丝雀,又怎么敢把郑昊弄成那副样子,还不是仗着凌家那位太子爷撑腰。
而从事后郑家人压根儿就没有为郑昊讨回公道的态度来看,显然是不敢得罪凌家。
又或者说,压根儿不需要知道这些,此时麻烦不断的郑家,似乎已经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就好像当年在一夕之间,就从辉煌走向废墟的夏家。
想到这里,何大志额头的冷汗早已顺着脸颊滑落,他赶忙换上一副卑微的笑脸:“凌夫人,您这是哪里的话,阿辉才开车不久,经验不足,撞坏了您的车子。”
说着,他就立刻拿过支票本,开了张能够立刻提取的现金支票,让叫阿辉的司机,把支票递给裴小七。
而他之所以不亲手给的原因则是,他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阿辉结果支票,立刻下车,恭敬地把双手捧着支票递到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女人眼前,说起话来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有些结巴:“这……这是我们老板给您的。”
裴小七扫了眼支票上的金额,八位数,这出手可真是够大方的:“何老板,就算你要陪我的车,也不至于给这么多啊,不过你既然给了,我怎么好意思不要呢。”
裴小七笑眯眯地接过支票,这种情况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从前总是会有各种人,想方设法的希望能够攀上凌家这颗大树,只是凌爵爷那座大冰山不太好接近,确切来说是有点儿油盐不进。
因此那些人便寻了个的方法,变着法子的把东西以各种各样的借口送给裴小七。钻石、珠宝、字画、现金、支票,几乎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送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