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会知道冯如会说服何大志,让他送我帝凰集团的珠宝,嗯?”
凌少爵重新收紧了手臂:“冯如是端木胜岩安排在G市的一颗棋子,算算时间,差不多该是她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裴小七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冯如竟然是端木胜岩安排下的棋子,她想起与何大志撞车的那天,在车子的后座儿似乎是坐了一个女人。
还没等她细想明白,男人密密实实地吻便落了下来。
小手使劲地抵在他坚硬似铁的胸膛上,裴小七似怒似嗔地抱怨道:“去洗澡,身上的味道难闻死了。”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狠狠吻了下女人娇嫩的唇瓣儿,却是再度收紧遒劲有力的臂膀,直接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向浴室走去。
傍晚,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逐渐落下。
被折腾了一下午的裴小七无力地趴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手里摆弄着一把铜锁,时不时地瞪一眼坐在床边沙发上,正在专心翻看卷宗资料的男人。
呜呜呜,太不公平了。
为什么自己在这里手酸脚酸各种悲催,他就能一副吃饱喝足,神情气爽的悠哉模样儿,呜呜,不带这样的。
看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还有那微微勾起明显带着几分愉悦的唇角,裴小七心里是越想越憋屈:“老大,不公平。”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翻动了一页纸张,凌少爵抬起头,如墨般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怎么了?”
裴小七嘟着嘴,开始控诉他刚才的暴行,很有咬牙切齿的意思。
听完她的种种控诉,男人唇边的笑意逐渐扩大:“看来我刚才还不够卖力,让你害有力气在这里控诉。”
“唔,坏人,你就会欺负我”控诉了好半天儿,结果还是被调戏了,小七同学愤愤地把手里的铜锁往男人的身上砸去。
不过说到底要是真的砸到了,她肯定会心疼,所以只能故意砸偏。颇有份量的铜锁落在了男人身边的沙发上,弹了两下便滚到了沙发的角落里。
凌少爵捞过那滚到角落里的铜锁:“会开了?”
“嗯,这种锁没什么难度。”裴小七眨了眨眼睛,“老大,你让风离教我开更难的锁好不好?”
裴小七对这种近乎原始的锁不感兴趣,可是无论她怎么要求,风离就是不肯教他更为由难度的,类似密码锁一类的。
凌少爵抬起手臂,手指摩挲着冷硬的下巴,他盯着掌心里的铜锁看了一会儿:“风离的开锁技术是一流的,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听到他这么说,裴小七只能叹了口气,他知道想通过凌爵爷让风离就范,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很快,她的兴趣又转移了:“老大,问你个事儿,要是不能告诉我,你就当我没说。”
凌少爵抬眼盯着她,眸色微微沉了几分,随即又将手中的铜锁搁在一旁后才道:“你是想问风离为什么会坐牢?”
裴小七咽了咽口水,瞪大眼睛:“老大,你……你什么时候变成沈麟了。”这种一下子就把人看穿的本事,很可怕的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评价,凌少爵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因为在刚才那一刹那,他明显看到她的眼中,快熟窜过一抹近乎于害怕神色。
只是不知道她的害怕,究竟怕的是沈麟,还是他自己。
少顷,男人抿了抿柔和了许多的唇角,缓缓开口:“他有没有告诉你,过去的事情?”
裴小七点点头,有关风离的童年,她之前已经知道了,也知道风离的很多本领,都是精神病医院里的那些疯子教他的。
凌少爵半眯着眼眸:“他从精神病医院出来后,想要当和尚,于是就自己烫了香疤跑到庙里去了。”
裴小七再次被震惊到了,“我还以为他是胡说的呢。”居然真的想要跑到庙里去当和尚,这事情太玄乎了,“后来呢?”
“他在寺庙里做了半年的和尚,突然有一天,决定还俗。”凌少爵顿了顿,漆黑的眸子里浮现出些许冷意,“原因是他爱上了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
“啊?”裴小七脑袋有点儿懵。这剧情还真是狗血到只会在小说里发生,不对,就算是小说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