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唇笑了,而后很快地踮起脚,凑近他,沈清徽微微俯身,单手扶着她的腰。
唇瓣还没相碰,挨得很近,只有一两厘米,江鹊的心跳就开始加快,在胸膛里撞击着。
很轻的一个吻,江鹊还是太脸红,他也从不有更多的索求。
江鹊依靠在他身上,眼神里有真挚的光,是专注地看着他,她眼睛弯着,是一眼望穿的笑意。
她没有说一句你也是。
她仰着脸看着他,说,“那我不想做星星,我想努努力,做你的太阳,沈先生,我才二十岁,可是我觉得,遇见你已经是我二十年来最大的幸运了。”
沈清徽揽着她的腰,在这样黄昏日落时,望着她盈盈一双眼睛,她眼底诚挚,让他动容。
明明不是分别,可他突然好舍不得。
沈清徽眼底温存,说好。
江鹊捧着花,坐进副驾驶。
沈清徽弯身看着她——
其实他的温柔也是仅她可见。
在他眼里,玫瑰好平凡,只有她拿着才好看。
沈清徽启动车子,江鹊跟他说今天上班的事情,沈清徽就耐心地听着,也会接上她的话,笑着跟她说点什么。
马路对面,从一家超市里跑出来一个女人,她的视线搜寻着,看到前面的越野车,她往前跑了几步。
车子有点堵。
车窗半落,她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从来不曾露出的温和笑意。
于书云呆愣在原地,车子重新启动,汇入车流。
于书云突然激动起来,想要追过去,可是红灯亮起,她往前迈了一步,有司机急刹车。
而后骂了她几句,“不要命啦你?想死滚远点啊!”
于书云其实见过沈清徽笑,那样一个清风霁月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也总是过分地客气淡漠,好像笑容只是礼貌的应酬。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笑的那样温柔。
刚才到店里的女孩子,看起来也才二十岁出头。
那年,她也才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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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餐到底不是江鹊做的。
也不能完全不是,至少沈清徽只让她煲了汤。
她进去的时候,沈清徽又将她送出来,让她去外面歇一会。
江鹊扁嘴,说大家都上班了,你工作好像比我还忙。
沈清徽语气有宠溺,说,“那当我舍不得让你进厨房好不好?”
这一句话,语气温柔的像那天海岸边的落日与海风,柔柔的,是无尽纵容。
江鹊只好去客厅收拾那束花。
家里不少花瓶,江鹊拆掉包装纸,将花修剪了一下插进玻璃花瓶。
而后望着餐桌上的一连串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