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别人什么感受,在花朵全扣在我脑袋上时,我整个人都懵了,眼前一片漆黑,花里那股咸腥味也把我熏坏了。
可这还没完,这花里还有一堆须子,冲我脸上扫来扫去,但凡被它扫过的地方,我都觉得麻痒异常,尤其还有个像吸管般的东西插入我的嘴里,对着我喉咙猛喷汁水。
我拼命挣扎着,双手使劲抠着花瓣,想把脑袋从花朵里拔出去,但这花咬力不小,我费了不少劲,仍没什么效果。
我把心一横,心说自己往下一坐,不信凭着自己体重还不能拔出脑袋。
我是坐下去了,但这花也跟着探了下来,大有我往哪它都随着的架势,我又狂扭起身子,可不管我怎么扭,它都顺着我,让我一点力道都借不上。
日期:2013-03-1520:35
我干着急直蹬腿,而且被自己的动作一弄,我隐隐明白了那两个坐在墙角的骸骨是怎么死的了,说白了,他们也遭遇了鬼花的袭击。
倒不能说我绝望的放弃了抵抗,只是现有情况下我真无计可施。最后在失去知觉即将昏迷的一瞬间,我感觉到有个人奔过来,在我头上方砍了一刀。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睁眼时脑袋仍被花朵扣着,但它软弱无力,还皱皱巴巴有了枯萎的架势。
我被闷坏了,急忙一把将枯花扯了下来,可没想到外界很亮,在不适应下我不得不闭起眼睛缓了缓。
等我习惯后四下瞧了瞧,磷火虫一个不剩全跑光了,我仍在地道里,只是这地道的墙角上出现了长明灯,分布还极为规律,每隔五米有就一盏。
黎征倒在我身旁,手中握着刀,我回想起来,心说给我解围的一定是他,而拉巴次仁和巴尼玛的状况跟我差不多,脑袋上都扣个断杆的鬼花,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日期:2013-03-1520:35
那傀儡人我敢确定是死了,它脑袋上也扣着断花,但头却夸大的往下耷拉着,身子流出一大滩的怪水,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我没理会傀儡人,先探了探黎征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昏迷过去,我稍放下心,又去查看了拉巴次仁和巴尼玛的症状,他们也没什么大碍。
我搞不懂为何我们四人同时中招,我这个体质最弱的反倒最先醒了过来。但我也没往深了较真,琢磨着先把那哥仨弄醒再说。
我先对黎征下手,又是使劲摇又是掐他人中的,反正忙活一大通,黎征吐了一口怪水,咳嗽着醒了过来。
我心里一喜,开口问道,&ldo;小哥,你怎么样?&rdo;
但没等黎征答复,我自己愣住了,我的嗓音特别尖,而且还特别甜,一副实打实的女人腔。
我又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句宁天佑,可腔调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