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意外也好解释,毕竟热气球在研究所里放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布料老化在再正常不过,但现在不是寻找解释的时候,它这么一坏,我们四个乘客可出现了危险。
热空气从这口子里往外面流失,热气球也控制不住的迅速往下落,而且细看下,这口子还渐渐加大。
不乐观的说,这口子随时会嗤的一声大裂,就像一个胖子穿一件紧身裤,刚开始裤子上裂了一个小口子,如果不及时补救,这口子肯定会在某个时间点&ldo;爆发&rdo;。
我们都急了,黎征一下拧住喷火器的阀门,把它调大。火柱猛然间高了一倍,让热气球下降的趋势缓解不少,而我们仨则探出脑袋,盯着地面看去。
我不知道拉巴次仁和血凤怎么想,我从自身角度出发,建议道,&ldo;小哥,再加火,现在下落速度还快。&rdo;
黎征继续调大阀门,不过火柱是加强了,那个口子也在变大,下落趋势不再缓解。
黎征摇头说,&ldo;这热气球要失控,咱们做好被迫降落的准备。&rdo;
我心里郁闷了一把,心说小哥把这话说的太轻了,什么是被迫降落,我们分明要被迫摔下去才对。
但我们不笨,不会傻兮兮的等着被摔,望着连接伞筐和热气球的四条绳索,我们毫不犹豫的一人一条往上爬。
我们并没爬多高,只是让身体全缩在绳索上即可,这样一会热气球砸落下去时,伞筐先着地,能多少给我们缓冲一下。
这时我心跳很快,望着越来越清晰的地表,还不由咽了一下口水,甚至浑身都敏感的准备着。
等离地还有五米高的距离时,热气球终于扛不住了,嗤的一声巨响,伞盖顶裂了一个一人多长的大口子,里面热空气瞬间跑的精光,我们惨叫着往下落。
日期:2013-07-1010:59
等伞筐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时,我急忙撒手向一处空地表扑去,还借着打滚把身上力道卸了不少。
但饶是如此,我也被摔得不轻,等挣扎爬起来时,整个人都不住打晃。
我们中属小狸最轻松,黎征及早把它放出去,就它来了一手平安降落。
它还趁空拿出一副好奇的样子打量着我们这些可怜的人。
不过好在我们四个都被什么大碍,晕乎一阵就都缓过神来。我们凑到一起观察着周围环境,我认出来,现在的位置离不归路不远。
我忍不住摇头苦笑,心说自己还以为能省点事呢,这么一看,我们还得拼着大脚板从不归路走出去。
黎征望了眼太阳,强调说,&ldo;离太阳落山少说还有一个多小时,咱们就在原地歇会吧,等时机到了,咱们就出不归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