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之财,只要是想做大事的人,就免不了心动。
稚子身怀黄金行于闹市,岂不正是自己找死?
白弦正优雅地进食,优雅而迅速。
概因他知道陆小凤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他既然见到了阎铁珊,便不免会试探阎老板的另一个身份严立本,到那时,主人家说不定就要赶走客人了。
‐‐难道他就不能等吃饱了再说这些话吗?
‐‐算了,对于朋友的小小缺点,还是要宽容地接受的。
关键时刻,白弦还是很够朋友的。
他用正忙着打探的陆小凤的碗装了一碗花满楼喜欢吃的各色菜肴,去骨去壳,体贴地放在花满楼的手边上,并在身旁人的手心上写下了&ldo;快点吃&rdo;三个字。
花满楼微微一怔,思及前因后果,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温暖,便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阎铁珊果然很快就不能维持他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淡定了。他冷脸下了逐客令:&ldo;花公子、陆公子和白姑娘已不想在这里耽搁下去。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rdo;
不等霍天青应下,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可是他还没有走出门,门外忽然有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冷冷道:&ldo;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还是留在这里。&rdo;
这个人长身直立、白衣如雪,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黑与白,在这鲜艳而奢靡之处,陡然明亮了起来,交织成死亡的色彩。
阎铁珊瞪起眼,厉声喝问:&ldo;什么人敢如此无礼?&rdo;
&ldo;西门吹雪。&rdo;
西门吹雪,这名字本身就像是剑锋一样,冷而锐利。
阎铁珊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而后一声大喝,窗外突然飞进五个人,与西门吹雪斗在了一处。
霍天青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陆小凤,陆小凤不动他就绝不动。
他们不动,总有人会动的。
马行空霍然长身而起厉声道:&ldo;霍总管好意请你们来喝酒,你们竟是来捣乱的!&rdo;喝声中,他伸手往腰上一探,已亮出了一条鱼鳞紫金滚龙棒,迎风一抖伸得笔直,笔直的刺向花满楼的咽喉。
花满楼已做好准备去接这一招,可棒刺出后却突然变向,只听&ldo;格&rdo;的一声,又有柄薄而锋利的剑弹了出来,刺向了白弦。
他看准了&ldo;白姑娘&rdo;是个女人,大概还是个不懂武功的女人,以为这种女人总是比较好欺负的。
事出突然,花满楼实在没有想到像马行空这样凭自己的实力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