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有的话,我妈早把他们抽筋拔骨了,犯得着一大早跑来向我诉苦吗?”不安叹了一口气,看看她的熊猫眼和半梦半醒的精神状态,看得出是没睡醒,给他妈揪起来的。
“所以你说话的中心主题是什么?”他认为,她之所以能说出几大段没营养的话,不是因为天生没脑子,而是说没睡醒。
她散漫的目光慵散地望向天空对峙,然后抛下来注视面前有着灿烂笑容的他,心中氤氲的怒火又不好发作,眼神火热了一下,随即慷慨的收回了愤怒,两个人熟络到了这种程度,似乎连开个玩笑都有点不应景。
“你的语气让我觉得你好像很懂的样子。”她边做鬼脸,边伸出手指点了点箫飒,后者的脸庞在沉吟中显得无比华逸,微微动容。
不过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漆黑的眸子深处,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似的,或许这个沉浸在他眼眸中的秘密,早已刻进他的生命,不到他崛起的那天,就得不到唤醒。
“哦,我们昨天也喝醉了酒!”箫飒盯着她没说话,两双不清亮的眼睛一旦对视,便自动驱除了污浊,两对明眸像地球和月亮共同吸引着,没听见他说话,于是赶紧补上这两句。
“是啊,你能想起昨晚干了什么吗?”箫飒的语气十分中肯,对于她来说,酒后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了吧!
不安愣了愣,表情不太自然,二人的目光中皆是有着惊心动魄的火光闪现,“你醉酒后……”她纤细的小手缓缓停留在她的胸膛前,轻轻一刺,点在他心脏处。
近距离接触传来的电流,一瞬间传遍他浑身,牵引出他某类神经,脸上似乎被涂了酒精,挥发而来的凉意紧紧贴在皮肤上,不断汲取他鲜为人知的心恸,继而是一把火炬到底将近,又是一瞬间将他的脸点燃,没过几秒,血液全往上面冲,热度持续升温。
什么意思,箫飒看到她的脸上浮现出某些不曾出现的灵动和红晕,毋庸置疑他是想不通透的。
“我说我身上青草味道那么浓,原来是遍地打滚了,你把我抱到我妈房前那个了?你也太猴急了吧,为什么不对走两步到我房间,然后把宋业支开就行了,完全的二人空间。”
说到这,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罕见的大火,火光在眼中熏出无限的激情,将湿润的眼睛烘烤干涸。
她的眼光有多旺,他的心就多起伏,可见箫飒的无奈多严重,有时候她真希望她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生妹妹,好像这样就能省略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你千万别误会,我可什么都没干。”一句淡漠的话横空出世。
箫飒张大嘴巴咬牙切齿地对她说,说完之后,她的困意又袭来,嘴角有着不为人知的失望,一个女人愿意和一个男人喝醉,这足够说明她愿意接受酒后发生的行为。
“哦,那是我们啊,怪不得……”后面的话,没什么可说了,于是这就像暗示着什么的半句话。
她美丽的脸庞,有点动人,也有点婉约,配上那适宜的疲倦,为她封上迷人的面纱,犯困打哈欠的原因,她眼眶中那双眉目浸泡在泪水中,闪闪出斑点的光亮。
哈欠能将睡意传染,看到她打哈欠的样子都那么灵巧,箫飒也拍了拍嘴巴,困意正在萦绕,但是他用一个甩头的绝招把困意消散,对她的念想也借离心力甩出心室,还有什么可说呢。
“你在我的床上睡睡吧!”又是一句犹如魔王横空出世的话。
箫飒给了她一个成分温柔的眼神,指了指他乱糟糟的床,对爱干净的女性来说这件事很勉强,但对不安来说他心花怒放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嫌弃。
怎么办呢,她也觉得自己已病入膏肓,可是箫飒在她心目中已是偶像级别的人了,能睡在偶像的床上补囫囵觉,是件再开心不过的事情,因此她没必要拒绝,没必要因背负的点滴道德负担,去规避内心的想法。
她横躺在床上没五秒钟就入睡了,箫飒摇了摇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帮她脱下两只鞋子,她娇嫩的脚不仅不臭,还略带甘甜的味道,让得室内不太流通的空气带了点清新的味道。
箫飒单膝跪在床上,将横着睡觉出了床的她抱回原来睡觉该是如此的位置,将她安顿好后,他的视线全是热烈的白炽,照射在粉扑扑的她脸上流连忘返。
梦中她的鼻翼轻轻翕动,即使意识恍惚她亦能嗅到他胸膛发出的味道,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他今日的衣着很宽松,胸部的衣服垮垮地垂涎到她的鼻子,随着他的运动轻薄的衣服轻轻骚弄她的鼻头,带来一种轻微的瘙痒,让她无力的歇斯底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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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着的额头也在扇风煽火的吸引他,他却不得不把视线移开,然后手撑着床将跪在离她胸脯不到半分米床铺上的腿收了回来。
有些事情的发生完全不存在任何的由头,他的心慌慌的,心如擂鼓,鼓槌在胸膛狂妄地横冲直撞,仿佛要扯掉束缚住她的静脉和动脉,争取脱缰野马般的自由。
不止这一处有生理上的反应,他的唇也在瑟瑟发抖,但为了绅士风度,他努力控制住。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箫飒将那双将情感归置到深不见底的悬崖下的黑眸,投向窗外秀丽的景色,鸟语花香,风吹草动,种种五彩斑斓的自然风光,化为铺成光谱的光线,直直钻入他的眼中。
只是在这种竭力想根除或者隐瞒什么的情况下,欲望满身的情感却被浮木枷锁住,浮上水面,无法沉默回到它们该待的阴暗处,将窗外的画面全部掩为黑色,只有看她,目光才能重新明亮。
他转而拉开屏风跳入浴池中,溅起的浪花一朵朵开满了浴池上空,在箫飒的头顶一刹那定格为冰花,动与静的结合使他疲惫不堪,焦头烂额的他,极其需要冷静一下,违背内心的想法都要借水来溺亡,这是完全没有情理可讲的。
箫飒啊呜啊呜猛吸一口气,他能感觉畏缩了的肺叶像干瘪的纸袋,登时发出的干燥响声盈满了空气,他鼓起腮帮子,猛地沉入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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