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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向阳线索(第2页)

他们先赶到市集买了一块餐布和食物以及一些钓鱼用具,临近这里的郊外有条清澈的小溪,投下一些种鱼,几年间,溪里有不少大鱼了,数量庞大且种类繁多。

他们提着别具一格的用具,走在弯弯曲曲的崎岖小山路上向郊外进发,郊外在小岛几乎毫无立足之地,这只不过是僻静角落的一片小草坪,但连这种可以把酒言欢的郊外他们也不常来。

有太多需要行得正坐得直的事有可能因此毁于一旦,这是思想上的俭以养德,去郊外本是件奢侈之事,一不留神还会把脑袋弄掉。

“到了,就是这。”箫不安一声令下,现场的两个男人置办起场地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往来奔走不辞辛劳。

她是领头羊,四人中住在罪恶小岛时间最久的就是她,就有种为老不尊的做派,直接坐地上休息。

野草丰茂的草地上,很快有了一块干净清香餐布,何落姿从木篮子里搜出一些蜜饯、糕点等现成品摆在整洁的布上,她原是个聒噪之人,可遇上更顽劣的箫不安后,强求不来的傲性使得她自动败下阵来。

“有蛇啊!”安安然的富贵大小姐不镇定起来,草地上有条将头抬高、上半身撑得像顶帐篷的眼镜蛇,她爬起来连退一万步。

三人往后退,箫飒取了根鱼竿把毒蛇往溪水里一挑,“没事了,没事了,你们胆子比针眼还小。”

箫不安拍拍胸脯,惊魂甫定。何落姿和司徒嘟着嘴对视一眼,将嘴中的惧气吐出。

后来箫不安钓鱼,幸运的是那条眼镜蛇仿佛要寻到旧主就咬钩了,惊魂动魄事情的全让她撞上,上天入地的、展翅高飞的、水里游的、地上爬的全来找她。

冤家路窄,何落姿不动声色地笑了。

一下午野鹤闲云的时光,他们慵懒地度过,在这样美好的时光里,一切大敌当前的烦恼和忧愁,随着清凉的夏日之风鸡飞蛋打的打散,疑似定格为一帧画面的时间,却在一呼一吸中悄悄然缓缓流淌,和凉冰冰欢快跑路的溪水一起唱着轻快的绝句离去,并流向罪恶小岛每个富饶肥沃的地方,陪湛蓝通透的天空放飞无穷只大小不无一不以洁白柔软的白云做骨架的风筝。

从一见面开始,箫不安和何落姿注定不会成为好朋友、知己甚至是闺蜜,这是比司徒何落姿最后的结局还更天方夜谭的事。

最终她们还是咬牙切齿顶着面对自己所不耻的彼此的态度度过了状况百出的一天,她们两是不同品种不同个性的西瓜,经过一天意志上的忍饥挨饿遭受前所未有的千疮百孔,被箭矢插满了每一寸肌肤,于是成了同类的刺猬,是不是会因此自觉皆大欢喜呢?

她们玩得不亦乐乎,一度成了临时的好伙伴,一起站着手挽手有说有笑看他们追逐嬉戏,你拽拽我的头发,我摸摸你的白里透红的脸蛋,咱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子。

当眼光高于阳光的余晖下,青草叶笼罩了一层金黄的光辉,它们的形象灿烂辉煌,一行四人倒映着欢声笑语的影子被夕阳拉得斜长,像四条标杆永久留在草地。

“你说我们下去要不要在举办一次,挺有趣快乐的,提前准备充分点,带更多有意思的玩意来,挺有趣欢乐的。”箫不安是个腰缠万贯的大款。

“我不会来了,没时间,家里好多事情等待我去处理,忙得手忙脚乱还嫌手脚不够用。”何落姿顾虑重重。

“那就太可惜了,结了婚的女人生不由己啊!”箫不安话一出,司徒和箫飒双双展出何出此言的疑问眼神。

二者中司徒尤为惊讶愕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虽说慕容风澈和何落姿应当生米煮成熟饭修成正果,不成亲不正常,可突然得知这个消息的他心里还是倍感空落落,难道这就是何落姿自打他们当船长凯旋归来、她抽不出空来祝贺的主要诱因吗!

有时自己脑袋浮现的想法是有多可笑,司徒想,她根本和自己没多大关系,更谈不上什么三观与资历的契合,所谓门不当户不对,当初他和梅苏可是眼睁睁看着船长怎么跳下海把落姿捞回来,又是如何为她做人工呼吸,又是怎么动用私权将不再受死亡淘汰伤的她送到小岛。

“哦,忘了告诉你们,你们当船长漂泊无定的那几年,我和慕容举行了一场隆重盛大的婚礼,不安身为长老的女儿应该有在场的。”说话语速急促,她情绪激动。

何落姿恨箫不安大大咧咧,不为她保守这个秘密,同时又羞耻与自己一个有夫之妇和一群洁身端行的男孩女孩无忧无虑地玩耍。

“对,我在场,穿着新娘衣服的你可真美丽。”波澜不兴的语调,箫不安想起来一颗少女心乱跳。

落姿不作对话,细细地打量着司徒神情,找不到一丝异样的蛛丝马迹,只得作罢。

“哦,那就太可惜了,我恨死了慕容,可邀请我去喝你的喜酒我还是乐意效劳的。”他说出的话在谁听来都是自讨没趣。

箫不安知道婚礼那天,慕容执意要娶郁秽,可他父亲以郁秽当过妓女为由不允许,慕容本与父亲的关系不好,这一闹闹成决裂,慕容父亲为了缓和父子的僵局不得不同意,两位绝色女子同一日嫁与慕容。

贵族在看何落姿的笑话,看她如何从名正言顺的明媒正娶变成小房贵夫人,闹洞房的第一夜她就被冷落了,静候闺房内哭得梨花带雨,那几日她名噪一时。

箫不安想开口将此大秘密说出来,却被何落姿一个悲情会张口说不要的眼神挡回去,那些话卡在喉咙塞得她难受,既然当事人说不说那就不说,哪怕她们天生的死对头,有句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方方面面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把路走死,来日方长,好歹有个照应。

回程的小插曲过去,路上何落姿的轿车将她载回去,他们三个照例步行,乡间铺满泥石的小道,一簇簇小草零星分布。

太阳收起它最后一丝光线,白云的金边也失了光彩,飞鸟低低掠过天空,它们的黑影像夜幕降临前的星星,一点也不耀眼,留下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

他们手挎着不同的东西走在回家的石道上,司徒开门走进家里,走几步箫飒和箫不安也进去了。

路上有一段殷红血路,司徒家没什么特殊情况,箫飒家屋顶的公鸡磅礴之势,上蹿下跳的,进门习以为常的箫飒和不安明白,鸡不是因他们的归来而变得吵闹激动。

院子里有人呜咽低泣,听上去哭者的声音不仅耳熟甚而熟悉。仔细一看,泣涕涟涟的人正是婢女小兮,两人赶忙上前询问她怎么了。

小兮相视一顾,更是号啕大哭,她身上血液淅淅沥沥,有被人殴打的痕迹,衣服因血液的浸透黏上不少灰尘,这一块脏那一块脏,看上去像位落魄的小姐。

“不用哭,我帮你去伸张正义,是不是偷银子被发现了?”不安温柔地问。

“不,不是。”小兮说话结巴,手抓紧蹲下去安慰人的不安,显然受过很大惊吓。

“有什么事,你说吧,这儿没人敢伤害你。”箫飒让小兮放一万个心。

司徒从隔壁越墙过来,遇到如此紧急的事情,还折腾一顿打开大门进来是不明智的。

“老爷……”小兮断断续续发声,响亮的语调被哽咽声吞得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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