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不是东西!你才是东西!”
何似气得撸袖子。
始终盯着这边的叶以疏见形势不对,急忙喊住何似,“阿似,你做什么?”
何似头也不回,“我要给这个入戏太深的女人长长记性!”
何似火大归火大,打小孩儿这事儿她还真做不出来,这么说纯粹是吓唬吓唬何七七,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现实。
哪曾想,何似的袖子还没撸起来,花花小朋友已经挡在了何七七身前和她怒目而视。
何似,“?!”现在的小孩都要成精了吗?!
何七七停止嚎叫,眼泪还在哔哔地往下流。
花花转过去,为难地看看何七七,再看看棉花糖。
十几秒后,花花小心翼翼地把棉花糖递到了何七七嘴边,“啊”
何七七蠢得宛如机器,花花一哄立刻张嘴吃了一大口棉花糖,何似连提醒她棉花上有花花的口水和鼻涕的事实的机会都没有。
吃了糖,何七七乐了。
边乐边哽咽,声音大得能捅破天。
何似想了想自己今天犯的错,并起脚站好,正儿八经地和何七七说对不起,“今天这事儿确实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何七七不接受道歉,对着何似吹了个鼻涕泡,愤怒地用手背抹干净后牵起了旁边那个小姑娘的手,“花花,咱们回家。”
说完,何七七领着花花从何似腿边挤了过去。
何似被挤得站不住,扶着门框往旁边侧了一步,无情吐槽何七七,“何小美,这么窄的距离连只王八都爬不过去,你怎么这么厉害,不止自个儿过去了,还过一送一。”
何七七对何似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满脸堆笑地领着花花坐到了沙发上。
和正在往门口蹦的叶以疏擦肩而过时,何似还很礼貌的叫了她一声,顺便让花花喊她妈。
叶以疏当场愣住,不知所措地转头看向何似。
何似耸耸肩,摊摊手,用口型说:“戏精的世界我们不懂。”
叶以疏,“”
何似侧过身体,倚着门框,一条腿撑住身体,一条腿踩在对面的门框上抖啊抖,动作比表情嘚瑟多了。
“送何七七回来的事儿谢了啊。”何似嬉皮笑脸,“不过,那个花花到底打哪儿来的?何七七个没良心的东西怎么对她那么上心,还那么听她的话?”
方糖收起笑容,回忆了下学校老师告诉她的事情经过。
何似听完诧异道,“被父母丢了?这年头还有人丢孩子?原因呢?”
“遗传性心脏病。”方糖从口袋拿出一叠纸递了过去,“这是丢下她的人留的信和病例,这种病就算做手术后期也断不了药,富贵病,一般人家养不起。看这孩子的穿着,家境应该不怎么样,估计是父母不想眼睁睁地换个说法,估计是父母不想耽误她才给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