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钟玉桐唇角勾起,惊讶于这小子天生有反骨。
那个时候他自己都能分辨是非善恶,虽然人在圣火观,觉得他们做的不对的直接就干。
这种人就是不适合入场为官,在朝廷要是看不惯哪个官员,那也是直接就干,估计要树敌无数。
所以,虽然这种人不适合入朝为官,但却适合行走江湖,侠义心肠,走这条路还真是走对了。
转头看见一白唇角冷峻的笑。
钟玉桐想到,“当时你也知道那件事?”
弈白点头有些追忆之色。
“知道,我也参与了,”
钟玉桐惊讶就听他继续道:
“我知道流火所做之后顺手帮了他一把,也算是参与吧。”
钟玉桐松口气,还以为他参与绑架的那些孩子呢。
“那就难怪你身上竟也会有功德了,”
听她这么说,奕白愣了下。
“这么说我还是沾了他的光,因为圣火观从小把我养大,我不敢说实话,闹事的时候的确不敢像他这样的,看不惯直接站出来正面刚,但他敢站出来,我就觉得这小子不错。
在我能力范围的情况下,我帮他一把,也算是让自己的心理得到一种安慰吧。”
钟玉桐好奇。
“他把那些孩子放了就没挨罚吗?”
弈白笑笑
“肯定是挨罚的,被打的鲜血淋漓倒还有一口气,费了我不少好药和精力才把他的命保住。”
钟玉桐了然了。
“难怪你们关系这么好,原来共患难过呀!
男人的友谊都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chuang。”
墙头上的流火听奕白说起当年的屎事,唇角勾了勾,对着下面的女子喊。
“唉你要不要脱离焚桐堂,不如加入我们吧,我们这儿都没有个女的。”
钟玉桐黑脸,自己不是女的是吧?
流火:“哦,只有一个,两个女的。
你要是加入我们,哥哥每天给你买好吃的哦。”
钟玉桐被他给逗笑了。
“这货不会有不少红颜知己吧,调戏起人来还挺顺手。”
还是弈白了解流火,
“你看他嘴上这么说,要真有姑娘对他示好,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钟玉桐:“原来是个嘴炮强者呀,佩服佩服!”
流火翻白眼,差点从墙上掉下去,风评被害……
站在墙头上看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