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人还挺多的,就是巷子不大,显得拥挤了些,门口有位摆了桌子记随礼的大爷。
来一个随礼记一个,钟玉桐到了他们要随礼的时候愣住,转头小声问流火。
“咱们该用什么名义随礼?”
流火对她抬抬下巴拿出一个红包道:
“京郊王员外家二公子随礼二百两。”
听说他随礼两百两众人都齐刷刷看过来。
二十两都是在场最高的,而且只有一位。
有人随二两,有人只随二十个铜板。
“这位一下就随两百两,可真够大手笔的。”
这边窃窃私语,还没说完,奕白也开口道:“京郊王员外家大公子随礼二百。”
钟玉桐无语。
“我是王员外家长女,随礼二百两。”
这一下众人立刻议论开了。
“光这三个人就随了六百两啊!”
“可不是还都是一家人呢,要我看他们着实有点傻。
“一家人随一个二百不就完了吗?”
“谁说不是呢,这叫人傻钱多!”
这边说着被走出来的一个中年妇人听到,立刻轻咳一声,那眼睛一转,白他们一眼。
“说什么呢,还不自己进去找个地方坐!”
说完走过来看到他们随礼,立刻眼睛一转指着萧墨辰道:
“唉,你怎么没随礼,没随礼你吃什么喜酒?”
萧墨辰何时被人这样说过话?
脸色微沉压着性子道:
“我和我家夫人一起来的。”
中年妇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谁管你和谁一起来的,你来吃酒席你不随礼,这说得过去吗?”
钟玉桐几乎预想着不会出现纷争的情况,就算有会出现纷争,也不可能出在萧墨辰这里,或者是随礼上。
结果还真就在最不可能的环节上出了问题。
她可真是稀奇了。
“这位大娘我和他是两口子,我们两口子是一份礼还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