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途最近回北京几周,除去科技委常规的季度项目质询,光工和密码问题都有推进,大孟也一起来了。
关在请他们吃饭,说起来项目把沈净忙得够呛,晶晶自己倒是去拍了个戏,表示很不平衡。
“这就是晶晶的不对了,没跟我们共苦嘛!”
“你就是想通过我们的嘴,转达你心疼嫂子,还假惺惺的。”
“不光沈净啊,莎莎去云南休个婚假,不还是带着项目的账,陈风说电话一打就半天。”
“哎,陈风管你叫什么?”
“姑父啊,管张宇航就叫张宇航,算这小子聪明。”
“大孟这总师班也毕业了,什么时候有机会调岗?”
“我不着急。”
“年内应该有机会。”
“大孟,回头你去光学所,也看看小郭。”
“你不去啊!”
“他啊,长成这样就得少出门去晃。”
于途的工学椅真是各方面功能翘楚,晶晶在他身上晃啊晃的,动作再大,也没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于途,累了。”
“那就歇会儿。”
于太太靠在胸前又不情不愿。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于途的手正自由地得趣,晶晶眼看着他翻山越岭钻沟探壑,想推开又舍不得,咬紧了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终于还是忍不住。
“啊?不要在这里了。”
四周都是书,桌子上也有。
又在神圣的地方干坏事。
屡教不改。
舟隐终于回来,在西楼的小屋里抓狂暴走。
“她们居然压迫我去主持,让我背诗,我从小就没背过诗,上去会现眼的。”
栀子趴在椅背上看他笑。
“有台词的啊!”
“不一样,这种不像演出,临时应变特别多,接茬都得接句诗什么的,总不能说今儿高兴,得说春风得意马蹄疾吧!”
“呦,这不是会一些么。”
看姑娘笑得俏皮,舟隐把她捉过来亲,然后抱在怀里继续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