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锦屏气得不轻,摸着肚子,假装动了胎气:“崔澜,我好歹也是你的嫡母,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来人,快去请老爷就说我动胎气了。”
说完,祝锦屏唇畔溢出了一丝得意,等着看崔澜惊慌失措的样子。
崔澜却没有半分紧张,甚至笑了笑:“你猜,他们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祝锦屏瞳孔微缩,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奴才没有一个动的。
他们效忠的人不是她。
南宁侯府,早就被崔澜捏在了掌心。
这个认知让祝锦屏浑身血液冰凉,一下子坐回了椅子上。
再看崔澜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祝锦屏害怕了。
崔澜:“如果你想平安无事生下孩子,那么,最好别招惹我,懂吗?”
祝锦屏僵硬着点头,反应过来后不由得一阵羞愤。
她当然不甘心认命,想跟南宁侯告状,南宁侯却没把这种内宅小事放在眼里。
说得多了,南宁侯就不耐烦,一甩袖子:“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一个小姑娘家计较,澜儿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在他眼里,既能交好朝阳公主、又能给他带来巨额利益的崔澜,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哪怕做错事了,也是别人不好。
祝锦屏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祝锦屏惨叫了一天一夜之后连诞三子。
祝锦屏整个人一扫前段时间的阴霾,红光满面。
南宁侯对祝锦屏的态度也来了180度的转变,抱抱这个儿子,亲亲那个儿子,开心得不得了。
崔澜的目光挨个扫过三个弟弟,笑得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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