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难道不是这样吗?洗完了,快点出去!”
&esp;&esp;“你为什么又凶我?是你弄得我受伤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凌程跟出去,继续追问:“我不知道那天你开心了没,但我觉得你应该是开心了。香蕉说我对你太狠了,那是她不知道,你就喜欢我……”
&esp;&esp;“把你的嘴闭上。”钟笛把凌程推倒在沙发上,抬起他受伤的小臂。
&esp;&esp;借着窗外的阳光,她用小镊子一个一个把嵌进他冷白肌肤里的淡黄色小刺取了出来。
&esp;&esp;动作利落,却也不考虑伤者难不难受。
&esp;&esp;“你再给我吹吹。”凌程的目光乱在她被阳光照亮的脸庞上。她蹙眉也是美的,怎么都是美的。
&esp;&esp;“你自己没长嘴?”
&esp;&esp;“是你让我闭嘴。”他又看向小臂被她掌心贴合的地方。她紧紧地握着他手腕,指节用了力,他竟然很喜欢这种被她掌控的感觉。
&esp;&esp;“……”钟笛瞪他:“你多大的人了?你以为你是小土豆吗?受伤了好疼呜呜呜要抱抱要吹吹……”
&esp;&esp;凌程在神思落定后,低头吻住她的唇角。
&esp;&esp;像燕子衔泥筑巢,不等她抓狂,又吻一下,准确地击中她屡屡断片的理智。
&esp;&esp;而后把她扯进怀里,抱着她,挟制她乱掉的心绪,追逐她只是稍有抵挡的舌尖。
&esp;&esp;“钟笛,亲亲我好吗?”
&esp;&esp;“主动亲亲我。”
&esp;&esp;“就当是你安抚我受伤的……”
&esp;&esp;受伤的这颗心。
&esp;&esp;“你亲亲我吧。”
&esp;&esp;“我们好久、好久……都没有好好接过吻了。”
&esp;&esp;凌程不断往更深的地方纠缠,裹住钟笛的唇瓣,舌尖用力,推开她封锁的牙关,边吻,又轻轻摩挲她软白的耳垂,手指再向后,松开她的发髻,穿过她的黑发。
&esp;&esp;过去他最喜欢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吸食她头发里的香气。
&esp;&esp;这一刻,他又变成过去那个贪得无厌的贪食者。他多想时间能停下来,慢下来,让他一寸寸享食他最想得到却总是抓不紧的这颗纯情的苹果。
&esp;&esp;她就是那颗有毒的苹果,总在无眠的黑夜带给他无尽的诱惑和苦涩。
&esp;&esp;只是他甘之如饴。
&esp;&esp;他喃喃出声:“钟笛,我爱你,我不可能放下你……”
&esp;&esp;“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好磨合。”
&esp;&esp;钟笛终是被一波又一波的潮气席卷。一些在眼角,一些在唇边,另一些在幽深的密不透风的地带。
&esp;&esp;心里的屏障挡不住感性先行的生理反应,正如度假山庄那一晚,如果不是因为还爱着,她不会任由那个交易产生。
&esp;&esp;因为没有被推开,凌程的手掌一路往下。
&esp;&esp;“你……你想要我吗?”
&esp;&esp;“你有感觉了,钟笛,我才只是亲了亲你。”
&esp;&esp;“要我吗?我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从来没属于过别人。你放心,没有套,我不会放纵自己……”
&esp;&esp;潮湿的深刻的吻和试探着游走在漆黑深巷的探索,让钟笛的灵魂摇摆在柔软和坚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