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海忠有了决断,只见他微微一笑,一开口就给这件事定了性。
“老阎,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可思想咋就这么不过关呢?
伟人都说了,劳动人民不分高低贵贱,怎么到了你嘴里,老师却高人一等,你这种想法要不得啊!”
“不是,我是被傻柱气昏了头,说话没经过大脑,我心里真不是那样想的,大家要相信我啊!”
傻柱接着补刀:“哼,越是这样才越证明,你情急之下说的是心里话,只怕你平时没少这样想,否则也不会脱口而出?”
“傻柱,你……”被傻柱逼到墙脚的阎埠贵彻底怒了,随即便不管不顾爆料道:
“大家还不知道吧,前几天偷我车轱辘的人就是傻柱,这混账是有前科的,他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在一片哗然中,傻柱有恃无恐道:“是,我承认阎埠贵的车轱辘是我卸的,但事发当天我就后悔了,所以便拜托易大爷,又买了个新的还给了阎埠贵,是不是啊易大爷?”
易中海当然不会拆傻柱的台,他轻轻点了下头:“是有这个事,柱子也是一时冲动,等冷静下来后,他第一时间就后悔了,专程找我替他了结了这事。”
有了易中海替傻柱做保,形势瞬间急转直下,大部分人都开始指责阎埠贵。
见此情形,刘海忠发出了最后一击,他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对阎埠贵说道:
“老阎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总之众怒难犯,我看你这个二大爷,还是退位让贤的好,你说呢?”
阎埠贵明知被摆了一道,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臊眉耷眼的答应下来。
得偿所愿的刘海忠大喜,当即便宣布大会结束,却听有个苍老的声音说道:“等会,事情还没完呢,先别急着散会。”
众人寻声望去,发现来人正是聋老太太,但见她在一大妈的搀扶下,一点一点走向会场中央。
在路过赵野之时,这老太太还不忘瞪了他一眼,嘴里数落道:“赵小子,你都成家了,咋还是这么不着调,非要跟柱子过不去呢?”
赵野回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哼,那就要问您那好孙子了,我本来只想看戏,可他见大家欢迎我媳妇,竟在那阴阳怪气,您说,这是不是犯贱?”
“呃……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
“得,没听见就没听见吧,您啊,不是还要推选易中海当院里的大爷吗?那就快去吧,再晚点大家就该散场了。”
聋老太太不禁瞪大了双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小子不得了,得再提醒下柱子,让他别在跟其斗了。
<divclass="tentadv">果然,赵野所料分毫不差,聋老太太张嘴就道:“小刘啊,当初街道办让院里选三个大爷出来,是为了上头方便管理,现在小阎不干了,那就该顺理成章再选一个出来。”
接着,不等刘海忠表示反对,聋老太太便又说道:“我提名易中海,中海这个人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杆秤。
虽说他也犯了些小错,但瑕不掩瑜,相比于他为大家做的好事,那些又算得了什么?”
易中海闻弦歌而知雅意,立马站出来说:“各位街坊,以前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能够谅解,但我在这里保证,今后我一定会吸取教训,更好的为院里服务!”
“好!”傻柱见状,顿时好了伤疤忘了疼,为易中海摇旗呐喊。
别说,在三人的相互配合下,院里许多人都被鼓动起来。
刘海忠一看坏了,自己这是为易中海做了嫁衣了,毕竟相比于阎埠贵,他更忌惮易中海。
可天下没有后悔药,事到如今,他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好在关键时刻许大茂跳了出来。
“等一下,要选大爷没问题,但这个次序是不是该提前确定一下?”
易中海给傻柱打了个眼色,傻柱瞬间会意。
“我说许大茂,你能当上三大爷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别再不知足了,也不撒泡尿照照,看自己配不配!”
“傻柱,你少特么在这胡说八道,我怎么就不能当二大爷了?按照顺序,二大爷不干了,那我这个三大爷补上,不是天经地义吗?”
“我呸!许大茂我跟你说……”
二人对骂的空当,丁秋楠小声询问赵野:“你怎么知道聋老太太要说选大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