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奴婢没有。”白玉忍受着耳边传来的气息,那气息扑在耳软骨上,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有些想躲开。
&esp;&esp;骗褚明朗?她有这个能力吗?
&esp;&esp;在将、军府中,有什么事情是能瞒过这位大少爷的?
&esp;&esp;恐怕不只是白玉,就连连翘的一举一动,都被这位大少爷给暗中监视着。
&esp;&esp;“她说她没有骗我,那你说,她有什么骗我的?”褚明朗的脸又转向红螺。
&esp;&esp;但是他的整个身体都还靠在白玉的身上,头也搭在她的肩上,二人的行为举止,过分亲昵。
&esp;&esp;这番场景落到红螺的眼里,让她嫉妒,“怎么没有!她隐瞒自己的身份,不就是欺骗您了吗?”
&esp;&esp;红螺声嘶力竭的大声吼着,就连外面的刘午都听的一清二楚。
&esp;&esp;“都关了一天一夜了,怎么嗓门还这么大啊?”说罢,他又往四处看了看,警惕着有谁靠近。
&esp;&esp;刘午这管事也是做的精疲力尽了。
&esp;&esp;“身份?红螺,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这将、军府,是有这么好进的吗?”褚明朗似笑非笑。
&esp;&esp;不怪褚明珠以前做下许多蠢事,这蠢货在身边,能干出什么好事儿。
&esp;&esp;断舌
&esp;&esp;将、军府管辖严格,就算是新进府的丫鬟小厮,每一个都会把背景调查的明明白白,最后能不能留下来,还是得靠褚明朗的一句话。
&esp;&esp;除非是连翘这样,院子里的主子亲自带回来的,但是这种情况也不多见,这么久以来,也就只有她一个是褚夫人单独带回来的。
&esp;&esp;想到这里,红螺的眼神灰败下去,毫无生气摔了回去,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esp;&esp;“看在你以前是明珠身边的丫鬟份上,命,我给你留着,刘午,进来!”
&esp;&esp;“是。”刘午推门而入,知道这是大少爷已经审完了,“主子。”
&esp;&esp;“把她的嘴掰开,这多话的人,留着舌头也是祸害。”说完,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一把匕首。
&esp;&esp;匕首精致小巧,出鞘后,闪烁着寒光。
&esp;&esp;“不!不要!”红螺脸色苍白,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刘午,拼命往后退。
&esp;&esp;大少爷的决定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而刘午是他身边最得力的人,一直是听命于他,只有白玉,白玉才能帮她了!
&esp;&esp;她想站起来朝着白玉的身边爬去哀求,却忘了自己的手脚早已被束缚住,失了平稳,摔倒在地,还是拼命的挪动着,朝着白玉的方向,磕头,“白玉!我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求求你让大少爷放过我!求求你了!我错了啊!”
&esp;&esp;眼泪鼻涕糊了一身,因为太过于激动,唾沫喷的到处都是。
&esp;&esp;这还是以前,大小姐身边那个最的脸的大丫鬟吗?
&esp;&esp;放过她?白玉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让亲者恨仇者快的事情?
&esp;&esp;自己母亲的死,和她是有一定关系的,现下褚明朗只要了她一根舌头,在白玉的心里,可真是便宜她了,又怎么会帮她呢?
&esp;&esp;白玉看着地上的红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esp;&esp;刘午上手,提起她后背的绳索,将她跪好,又擒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另一只手把她的舌头给拽了出来。
&esp;&esp;“呜呜呜!”虽然被控制住,但是红螺还是没有放弃挣扎。
&esp;&esp;这滑不溜秋的,简直给刘午增加了不少难度。
&esp;&esp;“你来吧。”
&esp;&esp;白玉怎么都没有想到,褚明朗居然会让她来动手。
&esp;&esp;匕首递到她手里的时候,上面还残留着少许的温热,入手还挺重的。
&esp;&esp;“白,白姑娘,你可要瞧准了啊!”这一出,刘午也是没有想到的。
&esp;&esp;这白姑娘平时看起来虽然不是那种连刀都拿不稳的,但是她一个弱女子,而且因为红螺的挣扎,那能下刀子的地方就这么小段。
&esp;&esp;万一,那白玉失了准头,受伤的,可是刘午啊!
&esp;&esp;主子也真是的,想讨姑娘欢心,没必要搭上他这个左膀右臂吧?
&esp;&esp;他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