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浅在热水下不停地乱跳,郁衶堔抓着她的手臂警告,“你再乱动不让我给你脱衣服,我立马就在浴室里办了你。”
浴室里被氤氲而起的热气给晕染的像是仙境般,雾气缭绕,路轻浅就在这种氛围当中被他剥的身上不剩一丝一缕。
然后郁衶堔动手给她洗澡。
中途,路轻浅被热气熏的差点晕了过去,不知道他手指往哪里乱摸,一边阻止一边提醒他,“郁衶堔,我的妆,我的妆还没卸!”
郁衶堔停下手上的动作,冷静了点儿,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看着看着眼底的颜色就改变了不少,喉结狠狠地滚动了好几下,眸子慢慢变红。
路轻浅伸手指着盥洗台那边,没注意到他的脸色,“去,我的卸妆液卸妆棉给我拿过来,这样难受死了。”
听到她很是不满的话,郁衶堔这才抬眸往她脸上看去,倒是没见她妆容又什么狼狈,虽然说脸上全是水珠,水珠不停从纤长卷翘的睫毛上低落。
而路轻浅见他半天没动,自己差点被这热水冲的皮肤都发烫了,没忍住狠狠拽了下他的睡袍,结果本来就系的松松垮垮的睡袍被路轻浅一个大力的扯弄直接给扯开了一大半。
怎么形容呢?
就是那种v领开到了腰际还要往下的感觉,路轻浅甚至看到了郁衶堔身上的子弹型黑色内裤。
路轻浅眨了眨眼睛,继续说,“快点,卸妆!”
郁衶堔真是要疯,整个人都被此时妖艳的女人给支配着,不管是脑子还是下半身。
一边吞着口水,一边伸手将她要弄的东西给拿过来。
一边是热水的冲刷,一边是男人的上下其手,路轻浅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弄自己的脸,她站着不动,瞪着郁衶堔,“你能不能出去?”
郁衶堔很是理所当然,“我出去谁给你洗澡?”
“我自己。”
“什么时候醉鬼还可以自己洗澡了?我怕你淹死在浴室里。”
路轻浅咬着牙,态度很是坚决,“我没醉,你赶紧给我出去!”
下一刻,男人很是轻描淡写地说,“你洗的那么慢那么磨蹭,待会儿我们怎么做愛?”
她怒,一双眼睛似乎是要将他给盯出几个洞来,“谁他妈要跟你做愛了?你做了那种事情你还想我满足你的私欲?人品不咋地,想到倒挺美。”
郁衶堔懒得听她废话,这么下去只是折磨自己,他直接很顺手地拿过一边的卸妆液跟卸妆棉,倒了不少卸妆水到卸妆棉上,然后往她脸上招呼。
两个人斗智斗勇了半天,郁总略胜一筹。
在路轻浅半醉鬼式的絮絮叨叨中,这个澡郁衶堔给她洗完了,又跟制服小学生那样按着她在浴室里将头发给吹的个七七八八干。
跟着拎着她就离开了卧室,女人柔软的身体沾到床铺那刻身体就很是灵活地钻进了被子里面。
男人视线在那边一堆狼藉当中扫了眼,直接将卧室里的灯给关了。
路轻浅陷入了短暂性的失明,她从被子里探了出个脑袋,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眼冒金星,咬着牙,“郁衶堔,将灯给我打开。”
空气中响起男人低沉冷淡的嗓音,“行,你要是喜欢开着灯做我也不介意,满足你就是。”
“谁要跟你做,赶紧给我开灯,我眼睛快瞎了。”
感受到身侧床铺有一处重重地塌陷下来,路轻浅赶紧往边上爬去,当人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的环境看东西也就没那么困难了。
况且,落地窗那边还有不少的灯光,路轻浅滑不溜秋的身子跟着就往那边爬,现在,她身上可什么都没穿。
但是,应该是根本都没有什么但是,路轻浅是肯定会被这男人给抓回来了。
她微凉的身子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这一阵冰与火的碰撞让路轻浅瞳孔扩大,手掌贴着他冷火热的胸膛,问,“你是什么时候将衣服给脱了的?”
他给她洗澡,身上难辨会被弄湿,所以此刻,除了男人火热的身子,他其它地方都带着凉气,包括贴在她锁骨处的薄唇。
而男人微湿硬硬的短发扫着路轻浅的脖颈,一阵疼痒,郁衶堔一边吻她一边说,“衣服根本就不用脱,自己就掉了。”
路轻浅伸手努力推着他的脑袋,几番下来,无果。
郁衶堔吻住她的唇,冷笑,“没用的郁太太,你自己在倾城会所门口答应了我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做人不能不讲信用。”
而路轻浅有什么反应郁衶堔掌握的明明白白,几乎是在上句话刚说完的间隙,紧跟着他就说,“郁太太,做人更加不能不诚实,此刻,你的思想应该顺着你的身体。”
路轻浅被他压的脚蹬了蹬,结果被他压得更加严重,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