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狐疑惑,眼中却带着满满的狡黠。
“阿醴,知不知道狐狸的头……”久兮一顿,随后莞尔一笑,“不能乱敲?”
久兮认真的样子,仿佛是什么沈醴特别惧怕的结果。
戏谑之情油然而生。
狐狸的头,不能乱敲?
是有什么家规吗?
沈醴的手僵在了空中一下,缓缓收回了手,坐在床榻边缘。
既然狐狸说他是在敲,那么他否认就是了。
“贫僧未曾敲过施主的头。”他只是点了几下
语气真诚自然,似乎刚刚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眼神中也尽是清澈,真是想让人泼上一层墨水……
彻底染黑。
狐狸勾唇,眼睛弯成月牙状,妩媚多娇。
“阿醴,知不知道狐狸的头……不能乱碰?”
行啊。
既然你说不是敲,那行,你总碰了吧?
碰了,总不能赖账了吧?
沈醴倒是自然得很,一点都没有心虚。
“贫僧是碰了,但没有乱碰。”
意思就是,不管怎么样,反正他就是不会触犯这个后果。
似乎沈醴是忘了,现在的久兮,她,
能!化!形!
久兮被一层微光包围,逐步化为人形,婀娜多姿。
下一刻,久兮化形。
但穿得并不是那一身朴素无华的“前辈”装,而是第一次见沈醴的那一身红衣。
如今不在水里,才得以将这一身都打量完全。
她没有穿鞋子,莲足映辉,白到晃人眼。
脚踝处覆手可握,最要命的是,
两条腿的脚踝处,都有一个金色的脚环,上面还挂着铃铛。
一步一响……
身后一朵巨大蓬松的雪色尾巴出现,尾尖渐变成火红色。
一步一晃……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