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深和桑奇已经完成,莫丽一蹦一跳的跑了。
陆燕一跺脚,但没办法。她想自然的引出来,结果弄巧成拙。
“久等了,我们走吧。”沈深说。
“没事,我逗陆燕玩呢,挺有趣。”莫丽说。
“玩什么?”沈深问。
“她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估计没好事儿,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憋死她,哈哈哈!”
沈深:“……”
桑奇:“……”
沈深转头问桑奇:“你最近有什么事吗?”能让陆燕上心的事,肯定关乎桑奇。
“没有啊,每天正常上班。”
“最近经常跟陆燕见面?”
“上次和莫丽一起,跟陆燕吃了个饭,然后就是蹦极碰到几次,也没聊什么。”
“谢谢婶婶。”莫丽说。
谢她干什么?沈深一脸疑惑看莫丽。
“婶婶帮我审问桑奇,是关心我、帮助我啊。”
沈深被莫丽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问桑奇那些纯个人角度需求。
“那个,你喜欢看画展吗?”沈深问莫丽。
“喜欢啊。”
“那我回头请你。”
“是大师的?”
“算不上啦,有几幅我的作品,如果你看中哪个,就告诉我。”沈深决定要对莫丽好一些,这孩子憨的可爱。
“真的!好厉害,我一定要去,到
时候你给我讲讲。哈,作者做导游,真棒!”
“我可以沾点光吗?”桑奇问。
“你可以去看。”
“画呢?”
“没有没有,那是婶婶给我的。”莫丽说。
“你可自己买。”沈深说。
“让他付双倍钱!”莫丽高兴的挽着沈深的胳膊,走了。
接下来一周时间,处理了工作上重要紧急的事,然后沈深请了一周假,连同前后的周六日凑出长假,对这次的画作做最后的修改。
画展那天,大山坚持要她参加,想到之前答应过莫丽,沈深同意。
那条碧玺项链已经拿回来了,穿好衣服,沈深再次拿出项链,刚准备戴,发现又断了,怎么回事!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