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主府,摄政王府,与他们何干,又不能到近旁做一等丫鬟,天天就知道说这些有的没的。
&ldo;楚姑娘?&rdo;
白萋猛地回头,看到白将军站在门口,刚刚白将军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她爱听的,心情极差,连笑都笑不出来,懒懒回了一句,继续扇着药。
&ldo;白将军王爷在寝殿。&rdo;
白萋懒懒散散开口,托着腮。
&ldo;我知道,那个……楚姑娘,你在这儿过的如何?&rdo;白将军搬来了一个小椅子,坐在了白萋旁边,白萋虽说不上喜欢,可是平白无故和一个人这么亲近,心里也着实不舒服,她往旁边靠了靠,警惕的看着白将军。
&ldo;挺好。&rdo;
白萋应付回答。
&ldo;之前在楚府是不是受了很多苦?&rdo;
白萋不太想提关于楚家的事,也没有喜欢将自己伤心事尽数说给人听的性子,而且……白将军今日无端问起这么多,白萋长眉微蹙,疑惑地看着他。
&ldo;将军可有何事?&rdo;
白将军看她此般,才觉察出自己的异常,急忙摆手。
&ldo;不不,就是,见到楚姑娘极为亲切,想与姑娘多说一些。这个……&rdo;他摊开手,木牌在掌心。
白萋看到木牌本能的摸着胸口,匆匆将木牌拿来,戴在了身上。
&ldo;多谢将军。&rdo;
白将军摇摇头,看着白萋,眼神里满是垂爱。
&ldo;这是……你娘亲的?&rdo;
&ldo;将军怎么知道?&rdo;
白将军一怔,急忙道:&ldo;听说的,我在寝殿捡到的。你娘亲,近来如何?在楚家过的怎么样?&rdo;
&ldo;娘亲两年前去世了,将此物交给我了。在楚家……听郑嬷嬷说,楚老爷不算亏待,虽然人生诸多不如意,也算是有了一个了解吧!&rdo;白萋捧着木牌,母亲当时喝下有毒的汤药时,是什么心情白萋不得而知,但至少那时候对于她而言,活着似乎比死了还要辛苦。
&ldo;能……能再给我看一眼吗?&rdo;楚老爷恳求的看着白萋,卑微的模样让人不忍,白萋将木牌摘下来给了他,不知为何看楚老爷这副模样,总觉得极为心疼。
&ldo;我年轻时遇到过一个女子,她最喜欢这首诗,她逼着我背,可是我这个榆木脑袋怎么都记不住,便将诗刻了下来。&rdo;白萋一听心头一紧,木牌上生疏的线条,刻意模仿的字,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极为擅长工艺之人所作,木料粗糙也不是官宦人家会有的东西,难道……
&ldo;白将军,那个女子呢?&rdo;
&ldo;嫁人了,我没再见过她,不过……只要她过得好,就好,见到此物,又让我想起了她,心里难免酸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