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来,老子给你带上。&rdo;
兔子的脖子上栓着链子,链子上有个细孔,细孔被一条红绳贯穿。
&ldo;等……等下!真的要挂起来吗?&rdo;
黎稚在做最后的挣扎。
阮镇虎下脸,&ldo;当然了,你不喜欢这个礼物?&rdo;
阮镇作势要收起来。
&ldo;不…没有……我超喜欢的!&rdo;
李黎稚急忙打断他,从他手上抢走木雕,生怕阮镇就这样不给他了。
阮镇满意了。
最后,黎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阮镇把兔子模型挂在自己脖子上,打了个死结。
黎稚破罐子破摔地钻进阮镇怀里,捂住自己羞红的脸蛋。
阮镇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显形。
像打翻了水彩盘那样,多种颜色翻搅着,慢慢地,阮镇的样子被勾勒了出来。
&ldo;系统先生!&rdo;
阮镇被一个乐疯了的小崽子抱住,小崽子扒着他在他身上乱啃。
&ldo;诶,冷静点。&rdo;
黎稚搂着阮镇的胳膊不断傻笑。
吵死了,这个小鬼。
阮镇捏住黎稚的后颈警告,&ldo;不许笑了!&rdo;
吵得他脑仁疼,年轻就是不稳重。
&ldo;不…我做不到……我最好的礼物降临了…&rdo;黎稚用力攀住阮镇,雀跃欢呼,&ldo;系统先生,谢谢你…谢谢!我好开心啊……&rdo;
黎稚收敛了些笑意,郑重道谢‐‐&ldo;谢谢你,把这世间最珍贵的礼物给我。&rdo;
阮镇经历了从透明变具体,又带着黎稚游乐园一日疯,还被迫上过山车,整个人都不好了。
晚上展开枕头大战,被黎稚坐着骑大马,还要讲恐怖故事讲通宵,感觉生命被透支。
我还想再活五百年:)
困极了的阮镇在太阳都晒屁股了的时候仍然呼呼大睡。
黎稚揉了揉了发昏的脑袋,温热的触感贴在胸膛和大腿上,他整个人都被揉进这人的怀里,黎稚艰难地将自己的脑袋探出来。
打量着这人,浓黑的眉毛扫出凌厉的气势,鼻子高挺,莫名凶神恶煞的感觉。
恍惚间听见这人得意自鸣的笑声,微哑,磨着他的心黏腻拉丝地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