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分的剧烈而颤抖,又恨不得一下子将她整个人吃下去。
纠缠之间,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她听到他低哑模糊的嗓音:&ldo;我要……&rdo;
他说要她,篱爱闭着眼,眼泪从脸颊滑下去,心里却笑了。
她会留下的,就算真的为了他大哥而抽干一身的血,要捐什么器官,她都愿意。
办公室空间很大,可是他一直护着她,甚至不舍得让她在这么大的空间里不自在,抱起来进了私人休息室。
落进床褥的那瞬间,她是紧张的。
他对她有着一些阴影,身体对他的碰触变得陌生又渴望。
最没想到的是,他进来的那一瞬间,她竟是疼得皱了眉。
梵萧政悬身低眉看着她的反应,极力克制着自己。
也许他不会介意这两年她找过谁,但看到她这样的身体反应,知道她从始至终也只要过他,那丝欣喜淌遍全身,又化为可怕的索取。
翻来覆去之后,篱爱真的觉得自己快散架了。
良久,他终于停下。
&ldo;对不起。&rdo;他在她耳边低语。
关于之前对她的态度,也是关于此刻的没有节制,&ldo;一年多没人,我是不是过分了?&rdo;
篱爱闭着眼,摇了摇头,太累了说不出话。
缓了会儿,才问:&ldo;为什么这么久不找别人呢?杨柳就很不错。&rdo;
梵萧政正一双眼深深的盯着她,&ldo;我知道你在怪我。&rdo;
她这才看着他,&ldo;……没有。&rdo;
如果告诉她原因,就不会这样了。
他把她拥在怀里,本来已经安静下来,在她额头吻了吻,结果一路没舍得停,几乎一寸寸的吻下去。
篱爱是真累,扭了扭,他照这么吻下去,不就吻到下边……
可她想动也没多大力气。
幸好,他在小腹处停下了,指腹打着圈抚着她的小腹,&ldo;受伤了?&rdo;
很严肃的抬头看了她。
她低头看了看,那是生闹闹留下的一点点妊娠纹,就那么一点,不长也不深。
篱爱抿了抿唇,想以后再跟他正式说这件事。
他也没逼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