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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凡斯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ldo;莫达戈可能是个运动员，但他可不是非洲羚羊。&rdo;

斯泰姆只是呆呆地站着。

&ldo;假使他没有从这个地方离开池子，&rdo;他说，&ldo;他又是用什么鬼方法走的？&rdo;

&ldo;可是他毕竟脱身了，不是吗？&rdo;凡斯回答，&ldo;现在我们到四周去看一看。&rdo;

说着他向滤水系统走去。我们一个接着一个跟着他。走到一半的地方，凡斯突然停下脚步，往下看着池子，池子的水位线距滤水系统顶部足足有六英尺，距闸门则有八英尺左右。过滤网是一种镀锌丝网，上面还抹有一层薄薄的水泥，水泥上均匀地打了一些细细的通水孔，很明显，没有人能不靠别人帮忙而爬上滤水系统的顶部。

凡斯继续往前走，朝另一侧的更衣室走去。一座高出水位四英尺的护堤，从过滤系统尾端一直延伸到水坝。

&ldo;莫达戈当然不可能从这里翻过去，&rdo;凯奇分析着，&ldo;聚光灯直接可以照到这里。&rdo;

&ldo;完全正确，&rdo;斯泰姆同意，&ldo;他并不是从池子这一例脱身的。&rdo;

我们沿着护堤又走至水坝，凡斯仔细地检查着。他拉了拉引水口上铁丝网的强度并确认没有其他的出水口。然后又下到水坝后的空河床。有好一会儿，他漫步在布满青苔的石头上。

&ldo;在那儿你是不会找到莫达戈的尸体的，&rdo;斯泰姆叫道，&ldo;过去一个月的水流强度，就是连只死猫也冲不下去的。&rdo;

&ldo;噢，这当然，&rdo;凡斯若有所思地回答着，爬上我们站着的河堤岸，&ldo;我并不是在找莫达戈的尸体，就算水坝这儿有着强劲的水流，尸体也不会被冲到下面去。因为，如果他是淹死的，尸体至少也要二十四个小时以后才会浮上来。&rdo;

&ldo;那么，你在找什么呢？&rdo;马克有些急躁地问。

&ldo;马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rdo;凡斯回答，&ldo;只是到处看看，希望能有什么灵感出来。让我们再回到他的另一边。那块没有脚印的方寸之地，实在很令人回味。&rdo;

我们沿着护堤往回走去，越过滤水系统的顶部又回到那一小块低地。

&ldo;你到底想找什么，凡斯？&rdo;马克带点不耐烦地问，&ldo;我们不是已经在这儿仔细地搜寻过了吗？&rdo;

凡斯看起来也有些不耐烦。

&ldo;可是，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应该有脚印的呀。&rdo;他恨恨地回答，&ldo;这家伙又不可能是飞走的……&rdo;突然间，凡斯停了下来；他的眼睛梦幻般地盯着我们脚旁的草地，接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并蹲了下来。

&ldo;我本来以为这小小的凹痕可能是轻微的足印呢，&rdo;过了一地儿，他站了起来解释道，&ldo;不过其实它只是个方方正正的压痕，不可能是脚印。&rdo;

凯奇哼了一声。

&ldo;凡斯先生，我昨晚就看到这凹痕了。它跟足印可是一点都不沾边。看起来好像是有人曾在那儿放了个箱子或是行李箱；不过这可能已经是好几个礼拜或是数个月以前的事情了。除此之外，它至少离池边还有十二英尺。因此就算它是脚印，也没有什么用处。&rdo;